前两天在民院转悠,发现杨梅满树,大部分青,少部分红,青的在下部,红的在树梢,挺诱人的。
原来我不认得杨梅,只认得梅花和腊梅。年初时在民院转悠,看到一种常绿树,开了一树暗红色穗状花,却不知道是什么花。后来在另一棵相同的树下,看见上面写有杨梅的标志牌才恍然大悟,哦,这就是杨梅树啊。
不过杨梅不是梅子,不是古人写的“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中的黄梅和梅子。梅子是梅花的种子,恩高有,民院也有。去年我在恩高教室上课,到了黄梅时节,猛然想起教学楼下就有几树梅花,应该到了梅黄时节了,于是赶紧去看,果然看见了一些黄色的果实,像杏子,又比杏子小一些,点缀在绿叶之间。我还特意弄了两个下来,看看,黄中带着一些胭脂红;尝了尝,酸酸的,也许不够成熟,也许本来就是这个味儿,“梅子留酸软齿牙”嘛。
今年困在民院的我,常跟着媳妇在民院转圈,女生公寓那边有几棵绿叶满枝的树,上面有一些青色果子。开始我以为是李子呢,后面想,民院里面不大可能种几棵李树,应该是初春可以赏花的梅树,而这些青果呢,应该是梅子。果然,到后五月下旬,那些青色的果实有些开始在变黄了。
现在是黄梅时节,杨梅快成熟了,而梅子呢?是否真的全黄了?前两天我再去看看,居然没了。也许是有的学生早就盯上,趁人不备取而食之了吧。哎,只有年轻人才承受得起这样的酸味了。
昨天中午2点多,恩施下了一场大雨,我睡在床上,雨都越过阳台,透过窗户,吹过蚊帐,落到了我腿上。我赶紧起来看雨,只见大树的叶子在风雨中如波浪般起伏,一片哗啦啦的雨声掩盖了其他声响,远处的一切完全被雨水遮没了。真想不到,黄梅时节的雨,也可以不是绵绵细雨,让一切东西潮润发霉,打得花残柳败;像愁绪一般笼罩天地的,也可以是一场声势浩大的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