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吹来的风使我摇曳
我以为,在断层中埋藏着宝藏
有时山倒了,墓碑林立
有时大地崩裂,骨骼显露惊奇
我匍匐于青色的砖石瓦砾
或回首一瞥冰川、寒武纪
不为诉说,只为繁衍
我看到银色的风呼啸地掠过峡谷
绵延万里,沟壑纵横
我听见金戈铁马,武士挥刀问刑,屠杀异己
血,侵袭了大脑皮层
终究头颅会落下,向着陨灭的太阳
或旋转往复,集结行星最后的文明
但元初奥秘通向万有,凡人智慧竟无法企及
怎样垒出金字塔,可曾知晓
方尖碑又能告诉我们多少
复活岛上土著跳舞,上帝镇守巴西
雕像,凯旋门,罗马竞技场
人类去西部淘金,珠宝店琳琅满目
你也许知道了石头存在的意义
当蕨蔓生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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