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圳是五点,六点开始吃饭,饭桌上有三方,其他两方都是两人,我们这一方是三人。
我本人不能喝白酒,另外两人也没有经历过带有杀气的酒场。
三瓶五粮液,还没上桌吃饭之前就已经打开了,酒盅已经满上。
第一轮,我硬扛着喝过去了,中间去了一次洗手间,没有吐。
从第二轮开始,另外两方开始发力,你来我往,又干掉了一瓶。
我中间喝了两下盏,实在不行了,第二次起身去了洗手间,吐了出来。
灵机一动,要了一瓶啤酒,桌上见我这个状况就再没有勉强我喝白的。
做东方,到第三瓶的时候,已经尽显醉态,面红耳赤,语无伦次。
第三方开始发挥实力,气势起来,杀气四溢,一种碾压一切的姿态。
做东方已经落败,去了房间外,很久没有进来,两个人轮流出去。
岗位角色决定,避免不了需要应付一些酒场。
逐渐认识到了,在酒场是有深浅的,没有酒量的,贸然闯进去,能把人喝死。
我有自知之明,没有这方面的实力,也没有这方面的发展意愿,一切为健康着想。
对于中国的酒文化,我了解不多,但是发现不管政商,仍然离不开酒桌。
当然在当下的管制生态下,这是禁忌,但现实如此。
如果这是一种过半的常态,那么无数人在这种常态下奋斗和生存。
也许与传统一致,与改革背道而驰,但是这么大的群里仍然要生存。
谈改革,谈创新,一些一些都要回归到本质,起点的成本太高了。
要保持大脑的自如自在,酒精的刺激让人失去自制。
我保持着基本的清醒,仍然坚持着记录下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