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个有激情的演员都难免是一个人质。每一个懂得欣赏的观众都巧妙地粉碎了一场阴谋。每一个乏味的演员都是因为他老以为这戏剧与自己无关。每一个倒霉的观众都是因为他总是坐得离舞台太近了。”
这一段话,让我琢磨了不少时间。看似理解了,但是又未能深明;似乎捕捉到了作者的意象,可自己领悟得又不是非常透彻。每一个人都是在演绎自己,是毫无意识地浑浑噩噩地出现,是本色出演不做修饰,还是更为有意识地去激情创作?那些更为有意识地、积极地、充满激情地去做自己的人,是“人质”吗?当他演绎自己角色的时候,又是被什么绑缚了呢?生活吗?命运吗?自己给自己找到的方向,设定的剧本,佩戴的面具,还是选择的道路?而在更高层面上,人不能完全主宰自己的剧中形象,因为还有一个命运的导演或编剧在上面。
我们既身在剧中,又要有一定的出离感;既能看到自己的剧中人角色,又要能以旁观的身份自我观照,观照他人。保持出离感,保持一份冷静和淡然,那是不是就是“一个懂得欣赏的观众”了呢?就粉碎了生活、命运加之于我们的剧本,粉碎了命运之手拨弄、戏耍我们的“阴谋”。
而没有激情的人,则入不了人生的大戏,所以只能是生活的旁观者,因此这部戏与自己无关了。“倒霉的观众离舞台太近”,是说自己过于代入别人的戏剧人生,反而受他人影响太深吗?这句话一直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