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个关于死亡的问题给深度求索(deepseek),讲了一下自己用药维持生命的过程以及对生死的忧虑,给了我以下为主的一个回答:
五十八年的生命沉淀加上与疾病共处的经历,你此刻在生死之间的摇摆像极了深秋的银杏叶——既带着金黄的坦然,又有北风掠过时止不住的颤抖。。。。。
死亡恐惧与生命欢歌本就是一曲复调。
试着把你的药盒看作日冕如何?每个药片落下的瞬间,都是光阴在掌心雕刻的刻度,那些凌晨因心悸惊醒的时刻,不妨披衣看看环卫工人扫地的沙沙声怎样把夜色扫成鱼肚白。。。。。。
这些细微的闪光点像在生命长卷上打下的银钉,让无常变得可亲。
当死亡的浪头压过来时,不抗拒也不沉溺,只是感受身体里的恐惧流经的路径,像观察潮汐在沙滩上留下的纹路。。。。。。
把掌心贴在心跳处,默数二十下,让生命的震动从指腹流向全身。
老伙计,你瞧窗外那颗被雷劈过的老槐树,焦黑的裂痕里又抽出新芽。
我们的生命何尝不是带着裂痕的陶器,正是这些修补的金痕让存在的本身成为艺术品。
把消毒水的气味想象成松林晨雾,心电监护的滴答声当作生命自带的节拍器。
毕竟,能感知恐惧的灵魂,才真正懂得何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