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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斯年,一个狂傲自大的家伙,他就是个混混,市井流氓。
他说,干完这一票就收手,这一票,竟是将我整个云家没落,怎么就不给警方抓走呢?
每天将我锁在小破屋,对我做些龌龊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想死了一了百了。
每当他离开前,就会用绳索将我绑得死死,动弹不得,无力挣脱,我欲求生、欲求死。
屋外的月光我很久没见了,但吕斯年每晚都会为我洗漱擦身。他见我厌食,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他亲自为我输营养液,就是为了吊着我这条命。
“云瑾禾,我警告你,若你还是不肯吃东西,保不住你这条烂命,那么我吕斯年就让整个云家陪葬!”
他掐着我的脖子,眼神冷面凌厉,这种令人厌恶的窒息感我已经习以为常。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他加重力度,摇着我势单力薄的身体。
“云家不是早被你屠了吗?哪还有什么云家?”
我无力冷笑着,冷冰冰看着他。
他那张痞帅英俊的脸庞,背后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迹?
云家败落了,都是他吕斯年一手造成的。
我爸妈飞机坠亡,妹妹不知所踪,我又成了他握在手里的傀儡,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安茹你也不在乎了吗?”
安茹是我妹妹,听到妹妹的名字,我痴痴看着他,期待着他告诉我妹妹的下落。
“求求你,告诉我安茹在哪?”
我努力抬高双手拉住他的衣襟,安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要她活着,要她平安!
“可以,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就带你去见安茹!”
他像哄孩子一样,伸手拂过我的脸颊,随后将我从浴缸里抱起,我全身一丝不挂,也预知接下来他要做的事。
一夜过后,天微亮,他早早地就出门了。
我无力将衣服整穿好,因为身体虚弱原因,他不再将我捆绑,可房屋却被他加强上锁。
路过那面镜子,我好似看到了一个陌生人,她双眸空洞,面容憔悴得不见一点血色,像一条被虐惨的牲口。
这是我吗?往昔风光霁月的云家大小姐,竟会变成如此狼狈模样。
自暴自弃后,想到安茹还活着,瞬间我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我一定要出去找她。
我试图撬开房门,这个破旧不堪的木屋竟会如此结实?曾经刚到这里,我也试过,如今也是徒劳而已。
听着汽车轰鸣的声音,我知道是吕斯年回来了。我赶紧回到床上躺着,既如往常。
他西装革履,方格领带,谁知道这人面兽心的家伙,背后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瑾禾,起来吃东西!”
他悄然走近床边,给我带了吃的,声音平静如水,就如同不曾发生过什么。
我吃着他给我喂的食物,刚咽下一口,他又继续。
“我自己来吧!”
他默不作声将吃食递给我。
待饭饱喝足后,我鼓起勇气对他说:“安茹在哪儿?我想去见她。”
“可以,但在你们见面之前,你先把自己养好,免得安茹以为我虐待她姐姐!”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难道不是他虐我的吗?云家难道不是被他虐垮的吗?
“我不明白,云家已经落到你手上,为什么还要跟我住在这个小破屋?”
昔日的云公司春风得意,如今马失前蹄,落得辱败不堪,他吕斯年要报仇,拿回了他所说失去的一切,这不得偿所愿?
“瑾禾,你这张倔强的嘴是令我又爱又恨,明明我们两个可以过着高枕无忧的日子,是你非得搞成这样!”
他的眼神透着嘶吼,冷空气一再袭来,我领略着无意后退。
他无情地抓住我的胳膊,恶狠狠瞪着我:“我看你是忘了一个人!”
“谁?”
“白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