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做同桌的时光不过短短几周,但是这个称呼被我们从高一延续到现在。
我们是彼此印象里最乐观的人,虽然骨子里你真的是而我不足。
热情、乐观这些说不清的特质让我们的每一次通话都开心和充满希望,哪怕,我们在聊的是我破烂不堪的颈椎,是你即将因为化疗而丢掉的秀发。
月夜里,我在屋顶和你如讲笑话般在大笑调侃里提及你这场意外的修行。
这是什么状况呢,我们词穷的只能用默契来形容,你说,老同桌嘛!
窗外此刻雨落诛心,我在祈祷一切会好,在总结今晚头懵耳眩时发觉的遗失,亦在盼望着你秀发又起,开怀大笑的喊着“老蒋”“帅哥”向我们这群朋友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