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偏西,远远的望去仿似已经坠到了道路的劲头,白亮的光线透过浅咖的玻璃墙照进酒店的一楼大厅。没有任何刺眼的光斑,只是将东东西西的沙发,或棕色、或暗红、或深蓝的沙发,提亮了些许的颜色。
选了一个紧挨着玻璃墙的角落,抬手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冲看过来的服务员指了指自己,服务员默契的点了点头。环视一圈,另外一个墙下的角落里,四个男人分坐在墨色圆茶几的四周,桌上对应摆着四个的高脚杯,围着中间一瓶酒,旁边有个冰桶。远远的看不清是什么酒,只是四个男人俯在桌子上低低的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当地人。不远的吧台前,一个白衬衫黑正装的圆女人捧着咖啡,扭头看着她刚到的朋友,金色的长发吹散在她的身后。那个瘦高的夹克男在吧台和黑领结的服务员在盯着威士忌的棕色方瓶子,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只是看到两个高高的鼻尖突然产生莫名的喜感。大厅的另一头,放着闪亮镂空不锈钢花瓶的桌子旁,一个浅灰色西服的男子对着大门,左手曲搭着黑毛呢大衣,头低低地俯向右手上的手机,花瓶里一枝绿茎伸出,上面红色的花瓣几乎触碰到他的肩膀。
“sir,you coffee。”
“oh,thank you。”
用力的往后靠了靠,又蹭了两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捧起书,翻到折页的地方,慢慢地沉浸,沉浸在那午后慵懒的阳光。
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