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内蒙的壮阔的草原时,我问自己为什么我会爱上草原,答案就是它—《燃情岁月》,悠扬寂寥的音乐,真实自由的生活,只要几个镜头就能撩动我的心扉,独坐在空旷草原上随性的风中,凝视高远的天空与一望无际的草原漫思;或纵马疾驰,与生命的绿意一起掠过大地;随着镜头延伸开来的河流与森林。这些画面让我着魔,城市仿佛变成了牢笼,连空气都充满了束缚,使心恰逢其会的以为看见了所谓的远方。
詹姆斯·霍纳,也许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但那首伴着泰坦尼克号火遍全球的我心永恒就是他所做,the ludlows 燃情岁月的主题曲,有着狂野西部的大气,也有着草原恋人的深情。(the lodlows在很多地方有引用,且本身极具感染力,虽然可能有点悲伤,将奔放与细腻结合到一起。)
这部电影的配乐与电影是最契合的,甚至比电影还要出彩,甚至有人说,这部电影就是靠着配乐和布拉德皮特的耍帅才成功,这样讲可能有点不尊重电影,但也说明了配乐精妙绝伦。
布拉德·皮特,完美的演绎了一个狂野的崔斯汀,一个成长在荒野上、与印第安人朝夕相处的男人,他的野性与不羁注定了他跌宕的人生。苏珊,爱上这样一个野性的男人,也注定了她在爱情上的磨难。现实里的皮特离婚了,似乎在我的映像里,皮特永远有一种野性,永远是那一副长发,笑容里带着对命运磨难的抗争与不屑。
崔斯汀的兄长Alfred是个受尽委屈的人,从小到大压抑着自己的野性,恪守着种种规矩,却始终不如崔斯汀受人喜爱,也许是太过理智,理智的有些冷漠。他一直恪守着道德的底线,压抑自己,看着别人尽情的享受,最后因为孩子的死而被父亲避而不见,这一切的痛苦该向谁述说。听话就是没血性,就是懦夫吗?
电影的一切都发生在宏大辽阔的原野上,仿佛一切的爱与恨在自然的面前都是那么渺小,即使是人类的战争与种族的仇恨,在永恒的时间面前也只是一片空虚。就像史铁生所说:“一些人真实的困苦变成了另一些人编织的愉快,一个时代的绝望与祈告,变成了另一个时代的潇洒的文字调遣。”当我们面对这亘古长存的天地,我们该这样面对那些埋葬在其中的情感,不甘与执念,贪婪与牺牲。又该怎样面对生命之于宇宙的渺小?面对生命本身的苍白呢?
生命何其短,苦难之于天地又是多么不值一提。遇到什么挫折,不妨从永恒的角度来看待,微不足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