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生与死的抉择中,中国古代的先贤先哲们表现出了非常独特鲜明的人生态度。司马迁认为“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未完成《史记》选择“隐忍苟活”;屈原“宁赴清流而葬身鱼腹中”,宁死也要保持自身的高洁。
班级计划举行读书会,围绕古圣先贤“苟活和死节”的选择展开讨论,请结合你的思考,写一篇发言稿
《在生死抉择中追寻生命的重量》
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
今天我发言的题目是《在生死抉择中追寻生命的重量》。面对生与死的终极叩问,中国古代先贤用生命写下截然不同的答案:司马迁忍辱负重著《史记》,屈原抱石投江殉理想。有人以生践志,有人以死明心,但他们都以超越生死的精神追求,在历史长河中镌刻下永恒的价值坐标。这启示我们:生命的重量不在于生存时间的长短,而在于精神境界的高度;真正的生死抉择,本质是对生命价值的终极叩问。
生命的价值取向,在多元选择中彰显精神高度。古人云"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但"重"与"轻"的标尺绝非单一。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剖白心迹:"所以隐忍苟活,幽于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身受腐刑的屈辱,他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使命感支撑残躯,让生命化作承载文明的竹简。正如精卫衔微木填海,愚公举耒耜移山,这种将个体生命融入文明传承的选择,让苦难升华为精神的丰碑。与之形成对照的,是屈原"伏清白以死直"的决绝,他以汨罗江的浪花洗净尘垢,用死亡守护精神的纯粹。这两种选择如同日月同辉,印证了顾炎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箴言——生命的价值在于对理想的坚守,而不拘泥于生存的形式。
精神的永恒传承,在生死抉择中完成文明接力。当我们将目光投向历史深处,会发现那些看似对立的选择实则构成文明延续的双螺旋。苏武在北海牧羊十九载,吞毡饮雪却始终手持汉节,用坚韧的生命延续气节的血脉;文天祥在零丁洋上慨然赴死,用"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绝唱完成精神涅槃。正如《周易》所言"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司马迁式的生存与屈原式的牺牲,本质上都是文化基因的传递方式。就像敦煌莫高窟的画工们,有人用数十年光阴在洞窟中描绘飞天,有人用生命守护经卷免遭劫火,不同的选择共同编织成文明的锦绣。这种传承超越个体生死,使中华文明如大江奔流,虽九曲而不回。
个体与时代的对话,在价值抉择中彰显智慧光芒。面对生死考验,先贤们的选择始终与时代精神同频共振。魏晋名士嵇康临刑前从容弹奏《广陵散》,将生命最后的绝响化作对抗虚伪礼教的宣言;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担当,让贬谪生涯成为培育济世情怀的沃土。这种智慧在《论语》中早有昭示:"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就像黄河在黄土高原奔腾时裹挟泥沙,进入华北平原却沉淀出沃野,真正的智者懂得根据时代需要调整生命姿态。王夫之隐居石船山著书立说,黄宗羲于乱世中创立证人书院,他们用不同的方式诠释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士人精神。
站在历史的长河边回望,那些关于生死的抉择始终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司马迁将生命化作文明的薪火,屈原用死亡绽放精神的花朵,他们共同诠释了《孟子》"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的真谛。当我们讨论生死抉择时,本质上是在追问:什么样的生命值得过?文天祥用"人生自古谁无死"给出答案,林则徐以"苟利国家生死以"作出回应。这些穿越时空的精神对话告诉我们:真正不朽的,永远是在生死抉择中淬炼出的精神品格。愿我们都能在前人的精神图谱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命坐标。
我的发言到此结束,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