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次教育教学诊断,我可能还在倔强地留恋过去的茧,把很多冷漠熔铸成愈发坚硬的铠甲。
我知道要改变,但行动起来好难;晚上读书难了,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动难了,肚子上积满赘肉,脑袋空空,还在抱怨这平静的浮华。
……又是一次很痛的故事,又要再一次地经历碎裂;是谁要告诉我什么吗,还是要怪这大环境?(我很不解,甚至有点想彻底地脱离,死掉)即使讨论了这么多,即使还有一些光来支持,即使似乎真的没有人注意,但这些就是我的“全部”呀,我的哭泣,都不知道要向着谁。
这个学期经历了疫情,一切都开始不对劲,频繁的假期,混乱的课程安排,疲惫的世界……我似乎在被治愈,又似乎没有。我的心真的飘去了很远的地方,无心钻研,或者说是,没有目标。为什么,要让我来承受最大的痛处,而我知道,没有人会记得我;我求不得任何人的感恩。
想到这里,寒冷和痛苦裹挟我身——人生,为什么从没有人告诉我如此的痛苦;还是很多人习惯了这些痛苦,开出忍耐的花朵,除了付与叹息,什么都做不了?
还是他们想要这样告诉我,我其实已经没有再笑很久了。
那些声音,让我不至于绝望地死去。
2022.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