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一个20岁的小妹妹羞涩地问我:“男人大自己16岁算大吗?”我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她眼睛里闪烁着只有在恋爱中才有的那种幸福的光芒:“我们相处很好,也见过他的离婚证了,他有一个儿子在前妻那里。”喔,我说你喜欢就好,年龄不是问题。其实,我心里有杆称,她才20岁,还需要一些阅历才能变成熟起来。
他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也有能量,还托人在县城也给她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她周末才回来,两个人卿卿我我甚是甜蜜。他很会照顾人。前妻来电说孩子的事,他都躲避一边去,怕她吃醋。她觉得他可以托付终身,也在父母跟前露出恋爱的口风。父母一听男人大那么多,双双提反对票。她不在乎父母亲的看法,只要他爱她。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他也没说要娶她。她故意威胁他:“不结婚就分手。”他至始自终不表态。在她不和他联系的几天里,他也没有主动去哄她。
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心如猫爪,又哈吧着找他了。他依然要她。
一晃眼,她25岁了。回想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一提结婚就生气。惹急了,他说对结婚有恐惧。要么就这样,要么就分手。她思考:自己就能不要婚姻永远跟他没名没份下去吗?不是的。
她下定决心不去找他,每个晚上守着手机期待着他突然冒出来说愿意娶她。一个又一个夜晚过去了,每一次电话响起,她都以为是他。终究盼不到他的一点点讯息,只好死心。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有能力,安排她到县城去的目的就是除去周末还能再和别人玩去。一个才刚刚踏入社会的小女孩,面对一个高大帅气又世故的老男人是没有免疫力的,谁的话她都听不进去。
她今年27了,空窗期,去年用公积金按揭贷款买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套房。她现在才明白:在好玩的年龄里结识只想玩的人,只能玩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