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别叫我李白
外面,又下起了细细碎碎的细雨。
雨点落在窗台上的空调机上,
“滴滴……嗒嗒……”。
室内的空调“呼赤呼赤”吹着,厨房里的水龙头没有关紧,
“滴答……滴答……滴答……”低落在不锈钢水池子里。
周末,自然应该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听听音乐。虽然没有多少音乐细胞。
我是一个懒散的人,尤其到了周末,就觉得自己就仿佛散了架子的一副骷髅。
我会关掉手机,慢慢的沉浸在寂寞,孤独的一个人的灵魂里。
周五,还在为一个衣袖上的纽扣而纠结。是红色的好,还是黑色的好。
腰上的丝带用纤维的好,还是有丝绸的美。
图纸一遍又一遍的画好,撕掉。在画好,在一次的撕掉……
哎!工作中总是那么的和自己过意不去。
我闲来无事,且又独处一室。房间除了空调,冰箱,电视机……除了我,无一活物。
我拿起了一枚镜子,对着自己。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原来自己是这般模样。
我与镜子中自己,对视了几秒。
我想看看,你想什么,为何还是一个人生活。
该放下的感情,都已经放下。
我对着镜子中自己说,“你已经安安静静的在这硕大的城市,生活了几年。为何还是要孤独的生活。”
镜子中我对我说,“人呀,不是什么时候自己想要如何就如何的。”
是呀!我拿起了木炭,在一张a4纸上画下镜子中的眼睛。
也不知道,画了多久。但是看看效果,还是有几分相似。
此时,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
上海的这周天气,连续下了4天,我也被淋了四天。
因为每次都是下班的时候下,不过天气非常的炎热。淋淋也无妨。
我又想起了去年,秋天我来到了内蒙古草原。我在一家蒙古兄弟家里留宿。
我和草原上的牧民,相处了短短的一个月。我学会了放马,骑马。
我教他们拍照和他们的孩子画画,也把我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送给了那家牧民男主人。
他粗狂的身材,满脸的胡须,露出满足的幸福。他也送了我一件马骨做的笛子。
我想我的前世就是应该在这塞外的关外。我喜欢自由,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
就算你是一个人,但是你还有草原和骏马相伴。
在这个都市的水泥墙体里,大家老死不相往来。每天在路上,地铁,飞机场……
都是低头玩手机的低头族。大家不会相互闲聊。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
都在用麻木的伪装,紧紧的保护自己,隔绝着外来,也拒绝了可能的相爱。
其实,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画中自己,仿佛对着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