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喜欢上了一首歌,《推开世界的门》。
一旦真正地去听一首歌,总爱将歌词看在眼里,套在自己或某人的头上,自我延伸出特殊的意义。
对母亲我总是过于随意而暴躁的,张口闭口都是事后自责的反对,矛盾地不喜欢着却又心疼着她现实的顽固,羡慕着却又无奈着她不时的单纯。在我眼里,她是一个尽责却又总是不懂我的母亲,却也是一个想要追求幸福的女人。她太普通了……普通到时间路过她的时候同样残忍。
我曾对外婆说:“我妈真是世界上最傻的人,我从没见过有人经历了这么多还相信爱情。”外婆说:“对你来说,她是独身养了你十九年的妈;对我来说她还是一个孩子,她有权对世界还抱有期望,她太犟了,你们也太像了,我从来都管不住。”
是啊。在我的记忆里, 外婆和妈妈争吵了无数次,双方总会骂出些不该说的话,一度让我觉得这个家分崩离析。可我看到过外婆流泪,愤怒,却从没看过外婆真正地恨妈妈,对妈妈说一句“后悔生了你”。现在想来,大概……这也有遗传吧……
妈妈,我从没想到过,有一天,我把一首歌听成了你。
推开世界的门
推开世界的门,
你是站在门外怕迟到的人,
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
吻过你的眼睛就无畏的青春,
推开世界的门,
你是站在门外怕迟到的人,
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
吻过你的眼睛就无畏的青春,
左手的泥呀 右手的泥呀,
知己的花衣裳,
世界本该是你醒来的模样,
左眼的悲伤 右眼的倔强,
看起来都一样,
原来你就是我自负的胆量,
推开世界的门,
你是站在门外最孤单的人,
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
路过你的时候 时间多残忍,
左手的泥呀 右手的泥呀,
知己的花衣裳,
世界本该是你诚实的模样,
左眼的悲伤 右眼的倔强,
看起来都一样,
原来你就是我走失的地方,
左手的泥呀 右手的泥呀,
知己的花衣裳,
世界本该是你诚实的模样,
年少的轻狂 迟暮的伤,
都等着被她原谅,
原来你就是我赎罪的渴望,
年少的轻狂 迟暮的伤,
都等着被她原谅,
原来你就是我回去的地方,
推开世界的门,留给你的宠爱别走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