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晚自习后，和女朋友在操场散步到很晚。她是那种，嗯，合法的，十四岁以上的小萝莉，第一次恋爱。
她在学校里租了房住，所以到校门口分开，四下无人。
说了再见之后我就戴上耳机转身走，过了几秒听见她大声喊我。
我回头问她怎么回事，她带着小萝莉的笑用小萝莉的步法蹦到我身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耳机不要开太大声，不然你老了就听不见我说话了。”
后来我当然辜负了小萝莉的幻想。
十几岁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考虑，初恋的时候可以满怀幻想，到了我这个年岁，除了冷静地保护着最后一点烛火，已不该再天真了。
突然想起张爱玲写的：
到了这个年纪，睁开眼周边都是要靠他养活的人，却没有一个他能依靠的人。
就这样，少年们成为年轻姑娘们眼里成熟稳重的大叔，你们知不知道他们心里，大多已经没有多少地方留给你们了。
恋爱要趁早，要趁着青苔还没来得及爬上你们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