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途中不小心给绊了一跤。说来惭愧,二十几岁的人还…哎!最近不知怎的老是魂不守舍!
妈,我回来了。拖着鞋领着衣服就进了浴室。
“今天怎么晚了?”浴室紧挨厨房。
浴室里:
安冉双手衬在台柜,看着镜子里的“怪物”,顶着厚重的双眼皮、浓重的黑眼圈、满脸蜡黄,俨然中年妇女的模样!安冉面无表情,脱去上衣,仅剩内衣裤,等水里池蓄满。
高中学历的她,处处受制。没法,学历不够,努力来凑!加班便成了是惯例。
镜子外的她,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突然感到一阵酸痛,安冉往下看,发现肚皮上,凭空钻出个肉球。她睁大瞳孔,类似肚脐眼,也说不准。天呢,它会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快速变化着,安冉捂紧下巴,由内打破的冲力使她剧烈抖动,一下刺痛丧失了理智。她借力半倚在边上,此时的肉球已长出一簇白菊,嵌有两片嫩叶,着实逼真。实在难以让人接受。
安冉吓坏了,想大叫,呼喊着。却听不到回音。安冉再度陷入恐慌,整个瘫坐在地。耳边只有轰隆回荡,忽远又忽近。
约隔了一个世纪般,现在f给安冉致命一击又残存一丝理智。或许应该做些什么?不能等,决不能!安冉想要站起来,眼神飘浮,拼了命的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手在半空乱划,不知打到什么,水倾刻间倒在安冉头上,花洒蹦出的水泉,打湿了全身。她下意识的闭了眼,摸黑半倚在墙,水顺着发梢一直到下,呆睁开看眼时,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散落的花瓣染红了新鲜水流,间伴着浓重血腥,令人作呕。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手贴胸口,一上一下的浮动。视线越来越模糊,感觉就快窒息。
叩、叩、叩 这时门响了:
“在里面死啦,洗那么久!”
妈,救我……妈!
猛地睁开,接着呼出水面,大口喘气。当我沉浸还在那个梦的时候,门外再次响起,安冉准备起身,忽见水底一丝血红。
暗骂:“艹”翻个白眼,对门口喊:“妈,帮我拿×××过来!”
“早说嘛,全家人等你半天。”
脚步声离去,下腹隐约开始一阵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