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青蛙》
走进班级,带孩子们读了三遍《场景歌》,孩子们齐背《梅花》。在大频幕上出示《日有所诵》第三单元的篇目。
张秋生的《树》读完,我问孩子们的感受,纪瑾萱说:“感觉心里很难过!”江欣苒说:“感觉很愤怒,因为是人类把那些树砍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诗歌的教育效果,远胜于说教。
孩子们读《青蛙》时,忍不住笑起来,“那一定很好玩”,正合孩子们的心,整首诗很好玩!诗人太了解孩子,孩子是诗人。
批改一句话日记时,读到付雅萱的诗。相同的句式,每句字数相同,每一句有相同的部分,重复中有变化,有层次,有转折。可惜没有拍下来,明天拍下来补上记录。
悲
大课间时,听完老师说,昨天放学出车祸的孩子是上半年她们班参加《声律启蒙》的那位乖巧的小女孩,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我的眼泪就忍不住地流,因为要带孩子们回班级,擦眼泪他们反而会注意到,会围上来问。我就随眼泪淌……祈祷上天,保佑孩子平安!
上午第四节课去上阅读课时,发现阅读课表排错了,和班级课表不一致。以后阅读在班级上也好,刚好可以落实班级的阅读计划。
在颜老师的电脑上,看到周六下午进图书室偷东西的两位孩子的监控视频。那两位孩子,手里已经提了两大袋东西,估计是找到我们办公室洗劫,再去的图书室。视频里的孩子气定神闲……心生悲凉。
中午看到群里魏老师拍的照片,校园东边的彼得兔和莉莉被几位孩子用木棍轮得粉碎。我很震惊。记得暑假和呵呵来校园时,呵呵看到他们,好开心,轻轻地摸莉莉的胡萝卜,打招呼。那时彼得兔的耳朵已经不见了。呵呵很伤心地跑过来问:“妈妈,彼得兔的耳朵呢?”我说:“他受伤了,你去摸摸他吧!”
下次呵呵再来,只有一地残骸啦!
唉!
从教“课文”到教“语文”
周末去合肥学院培训,往返路程远,来回折腾,痛苦。更痛苦的是,班主任老师很严,帮同事代签时,先“乔装”一番,再忐忑地排队,模仿对方的笔记签名。明明是培训,却成了苦难的谍战片。
值得欣慰的是,周日上午听了吴忠豪教授的讲座《夯实一个基础,强化两项实践____语文课程基本原理的讨论》。从来没有人,如此清晰地告诉我,语文教学应该抓什么?为什么这么抓?怎么抓?我如果早在入职之初,就听了这样的讲座,接受过这类培训,便可避免很多错误,也不必拿孩子们的母语教育来试错,课堂也不会“碎慢费差”!
从教第九年,才有人如此清晰地告诉我母语教育的本体是,语文实践。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还悲伤。
课间,吴忠豪教授举了不少于永正老师的教学案例。吴忠豪教授说:“于老师,是我心中永远的男神,排第一位!”课件出示于永正老师去世前一年说的话:“如果我再教小学语文,我会引导学生多读书,好读书,读好书,读整本的书。不但多读,还得多背——在初知大意的基础上,多背点经典诗文。”突然心生悲戚,我一直在努力做的,大概就是这些。先生如果在世,该多好!
我在这偌大寂静的校园里行走,感觉秋风相伴左右,悲秋伤怀……
再好的讲座,只是“药引子”。我在网上下单,买了吴忠豪教授书,想在书中找“药方子”。最重要地得在实践中“熬出药香”。
周二的值日生棒棒的!
今天的值日生,利用早读前,课间,午写前,将教室打扫得非常干净。各司其职,井然有序。潘浩宇拖地很认真。张瑞霖主动帮值日生打扫卫生。这学期,张瑞霖各方面都进步很大,听课、作业、书写、值日、课间活动……真为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