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候我的家乡还是农村,最爱听大人们讲他们的生活中的事,在记忆中有那么一件事影响较深,过去西安城最繁华的地方就是城墙里面,那里商铺多,楼房高,澡堂子年代长,剧院电影院看上去也洋气,小孩们最祈盼的事情就是跟着大人进城,从城里回来后感觉自己都高级没进过城的发小,那个时候见到城里人心里都怯生生的,就像刚改革开放时见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一样,好奇的眼光总是乘人家城里人不注意偷偷地瞧一瞧,瞧的结果更多地增加了自己的自卑,城里人从外表穿着,和擦身而过的从容,比较自己收获到的是自己的土气,没见过世面的无知的无奈,城里城外就是这么一堵墙,隔着的人们对处事态度的落差是那么不一样啊
过去有个提法叫三大差别,其中一个就是城乡差别,那是那个时代的政治,经济,文化方面的产物,具体要要说明白,大费周章,这里就不说了,这种差别在塑造着什么,我也说不清,但是它确实存在,而且存在了几十年,现在提法,存在即合理,如果从存在精神分析这个角度去探研这个存在,也是一个思考的方向,这个存在的社会现象和人文伦理范畴的东西也有不少可以写的
墙文化是最具中华特色的文化,从古老北方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之间那座伟大的墙在二千多年历史上修筑破坏再修筑,中国人对墙有着深厚的理解,宫廷内外一墙之隔,大覌园墙内墙外的江湖,家长里短墙外墙内不一样的喜怒哀愁,就连土耳其人也垂涎狅言,说他们的祖先在遥远的东方建筑了一座伟大的墙,说得就是咱们的长城,土耳其人认定突厥人是他们的祖先,如果这样追溯的话,突厥人在中国的北方草原建立过一个强大政权,曾经称霸草原,在长城沿线和中原王朝周旋过好几百年,
可能长城中间的那一段是突厥人添土加砖过,现代土耳其人和历史上的突厥人的缘源经历上上千年的时空交错,那片土地上突厥人曾经建立过强大的的国家,重视历史的民族一定会从这种时空変换中找到精神的力量,据说突厥人建长城的故事被编入土耳其中小学教课书里了,这是人家的事,不必厚此薄彼,
本来想写点记忆中的家乡,那种亲切的土气,朴实的乡情,童趣与村姑,现在这些都随着城市的扩建都消失了,乡村的那种美好的感觉只能在文字中寻找,不知能否写好,西洋人常说,上帝给我运气,我的精神世界没有宗教,我心中有孔圣人,夫子会给我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