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蒋老师写的《或许是单纯》,讲了他写了一本书叫《红颜天涯》,我就忍不住笑了,原来真有这本书啊!
几个月前,我就听说了蒋老师写了一本爱情散文《红颜天涯》,就一直渴望能读到这本书,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适合写爱情之类,对这本书很好奇,期待能学习蒋老师是如何写爱情的。
上个月在文字之光群上看到蒋老师,就斗胆问他:“老师你是不是写了一本《红颜天涯》?我很想阅看这本书,想参巧你对爱情的写法。他听了就复:“这书小姑娘不宜看。”看了控制不住笑,说:“我不是小姑娘。”
《红颜天涯》于2001年出版,由南京诗人冯亦同写序:“值得一提的是,他同这些多少带有“琼瑶味”的女孩子们的相识相知,只局限在文字与文学的大观园里,换句最时髦的话来说,与这些网络时代的红颜知己交际,也多少要带有一点“虚拟”的色彩吧。”
蒋老师说:“我得承认这本书我写了许多的女孩子,写了与她们交往的那些故事。”他写了教他电脑打字知识的诗意女孩,《读你的信,在雪夜》写了同大仓女孩闵红艳通信的故事。
《青橄榄》的女主角朱绪曾向他投稿,《有一位女孩叫桂芳》写的是广东女孩,在《东方明星》杂志上看到蒋老师,同她就通信成为友。《给娴娴写信》写的是一位在校女学生,鼓励他:“等待有一天,读你的小说。”
在没有手机同网络的年代,通信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凡是热爱写作的人,都有几个文友,看到蒋老师同这几位女孩的通信,又让我的思绪回到了从前,想起我同男文友同男编辑的友谊。
2000年在《惠州文学》看到一则征友启事,对方是一位很优秀的打工作家叫杨晓,那时他已回家乡每天静心码字,他对我倾诉:“因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在《佛山文艺》对一位著名评论家提了意见,谁知他势力很大,叫一些打工刊物封杀他稿,内心很痛苦。”
那时我们每月通两封信,后来他到广东打工,通信就断了,其实我知道他后来做了编辑,但觉得他没来信变大牌了,也没主动呼杨晓BB机。一年前在一位文友QQ上发现他,就发了封邮件给他。
杨晓问:“为什么我在广州做编辑的时候,你没有联系我?我记起来了,你当时在惠州吧。我哪里是大牌,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是有多自卑,才选择沉默。谢谢生命中,你温暖过我,感动过我,并给了我走下去的勇气,至今仍然感念感怀。”
《嘉应文学》的罗德远老师,是我认识的第一位编辑,2000年通了多次信,他是公认的帅哥,待人又很友善,喜爱帮助文学新人,他在写作同爱情方面都给我指点迷津,真的非常感恩他。
罗老师给我寄了多次《嘉应文学》,后调到《飞霞》上班,还给我寄最新杂志,他在两间刊物也帮我润色刊发。我的初恋经历曾在打工刊物发了三次,罗老师讲了:“晓雨有空到广州玩,我请你吃饭,让罗老师好好劝劝你放下这段感情。”
《江门文艺》的谢继贤主编,也曾提携过我,2000年,我在《江门文艺》刊发了一篇千字稿,等了五个月,稿费还没收到,接惯例凡是三个月没收到稿费,都可以联系谢主编查询。
我给谢主编写了一封信,好多人夸我的信写得好,字也美,半个月后收到回信,谢主编的字一般,信写了一页多,不知为何这笔稿费到江刊停办,也仍然没有收到。
虽然没有收到稿费,但在一个多月后,竟收到了《江门文艺》约我到中山参加作者座谈会,面对这份惊喜很兴奋。《江门文艺》是广东发行量最大,最有名的打工杂志,每月发行量30多万,能参加这种盛大的会议,是很多作者梦寐以求的啊。
当年帮助过我的还有《潭江文艺》的张仕超社长,《侨乡文艺》的岳勇,同《惠州文学》的老师,他们都曾同我通信,还帮我修改稿件刊发,杨晓现在是贵州某市一间报刊的副主任。
我的第一位笔友沈惊鸿,已是四川的资深媒体人,而另一位文友朱龙标,现已是粤北某市的市纪委书记兼常委。但我当年同他俩通信时,一个是最底层的搬运工,一个是交通局的合同工,可他们在一无所有时,仍然痴迷于写作,最后通过努力拼搏,用才华改写了命运。
前些日子,太湖风徐徐道来老师在群上善意提醒我:“你最好不要写同男编辑的交往,人家看了有想法的啊,还是写一些有正能量的文。”
但我扪心自问,无论同那一位异性文友,男编辑,男主编联系,我们的交往是纯洁的,我们的友谊是纯洁的,身正不怕影斜,同他们没有任何暧昧,为什么不能写,身为党员我的宗旨是:“做人光明磊落,做事光明正大。”
传闻蒋老师在合肥同直甪请了齐帆齐学员线下参加新书发布会后,引来喷子的嫉妒,喷他作风不端正,《特别推荐》这么好的专题因此而停办。
我觉得蒋老师是一个心胸坦荡的正派君子,他同《红颜天涯》那些女孩通信时心是纯的,当见到众多青春美丽的女文友时,他的心也是纯的,是那种不带任何杂质的诤友。
蒋老师说:“我把这一本书命名为《红颜天涯》。如果今天让我重新起一个书名,我不会用《红颜天涯》了,因为有人读了这本书就说我女人很多的,其实都是我的文学朋友啊!”
其实《红颜天涯》这名挺好的啊,倘若叫《红颜知己》就让人看了可能有一些联想。天涯的意思就是在很远,很宽广的范围里面,所以叫《红颜天涯》也很符合的啊。
2001年我参加《江门文艺》中山作者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