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趟老家

昨天是中元节。我们这里的习俗,都是要“贡”一下祖先。当然,这一些都是由长辈们操持,我这一辈的,估计自动自发来做这件事的不多。

上午忙完了一些事,中午去了妈妈家。好久 不回去了,回去后,熟悉的面孔都是苍老的面孔。

邻居奶奶更老了,身体又动过手术好像是肺部有问题,切除了一部分,后来又摔了一次,走路可能不太利索。昨天看到她,脸瘦的只有巴掌大,但是却浮肿着。身体无力,行动不利索,只能坐在门口百无聊赖……感觉到老人的孤独。她的老头儿90多岁了,倒是手脚利索,但是他不懂得体贴老太太,自己出门瞎逛去了。

另一个邻居爷爷也是好久不见了,胃癌动过手术后就觉得他老的更快了。他在我记忆中一直是喜欢说说笑笑的,老是爱和我家小孩开玩笑。而现在看见他,说话有点呜呜不清,不知是牙掉了还是其他原因。不知道病魔有没有在身体里一直折磨他。尽管如此,他还是劳作不息。农村的老人啊,就有这样一股韧性!

中午“贡”完祖先,我才躺了一会儿。爷爷打电话说他忽然不能动了,要奶奶回去。爷爷这几年身体也是一直不好。我记忆中,在我小的时候(他大概50多岁)有一次下田劳作,撑船回来的时候在船上滑到了,背部摔伤了。从那以后,他就不太做重体力劳动了。后来几年,好像一直吃药。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吃的啥药,现在听他们说,吃的止痛药。偏头痛,止痛药吃了30年了。天啦……

随着年龄的增加,身体毛病越来越多。前几年前列腺有问题做了手术,还是不能好,不断去医院——他女儿是医生。

前段时间,头疼越来越剧烈,奶奶说他疼得在家里哭。然后又去了医院,除了肺部一点积水,CT、核磁共振……全身大检查后没有毛病。住院一个多星期回来。

又说睡不着,自己买了安眠药吃。他女儿不让吃,说这个副作用比较大。

昨天喊全身不能动后,又喊来了他女儿。他女儿说他小题大做,然后又让他吃另一种药……

写了这么多,我也是醉了,总是提到药药药……

我觉得,他的女儿,我的姑姑,虽然是个医生,但是有点误入歧途。以前,我是那么相信医生,但是随着阅历的增长,我觉得,她作为一个医生也是能力比较差的。读同一段文字,可能应该这样理解,但是她理解歪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偏头痛明明治不好,为什么要吃药呢!多休息,睡眠好了自然会消退啊!是药三分毒,这是个常识啊!

昨天,她又让爷爷吃了一种新加的药,说把药吃了,躺着歇息。

我觉得对于老人,应该还是有运动的。没有运动,睡眠当然不好啊。我对爷爷说,睡不着就起来呗。做做事情,累了自然想睡就睡呗。老年人,本来睡眠就多啊。我的睡眠也不过才6,7个小时。唉,其实我觉得他是因为没事干,只好睡觉。

农村老年人的生活,有点无趣有点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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