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辉趁着放寒假的功夫，在小区附近找到了一份待遇不错的寒假工。也就是在小餐馆里端端盘子，做做服务员。
因为过年的缘故，小餐馆的大部分外来员工都回家过年了，所以小餐馆里的寒假工占了绝大多数。魏辉在这里还认识一些伙伴，阿蛮就是其中之一。阿蛮这个人话比较少，做事情勤快利落，老板也格外喜欢他。接近年关，清洁大妈也走了一个，餐馆里的生意却是越发红火。
休息之余的魏辉端着汤盆往厨房走，谁知脚底一滑，差点摔个狗啃泥。心有余悸的魏辉将这件事和阿蛮还有几个伙伴一起说了。大家都觉得一个清洁大妈忙不过来，你看着窗户也是灰蒙蒙的，桌子地板也是油腻腻的，一点都没有刚来时的窗明几净。大家发了几句牢骚，又回头做自己的事情了。
阿蛮默默地走开了，后来大家都发现阿蛮最近变得越来越勤快了。不仅帮忙擦桌子还利用自己休息之余的时间拖地。餐馆是一天天的干净了起来。大家都说阿蛮这个人太勤快，有些功利虚伪。因为老板把阿蛮所做的事情看在眼里，老是在魏辉等人面前称赞阿蛮。魏辉听着大家的嘀咕，随口附和了几句，心里却不这么想。虽然嫉妒老板一直称赞阿蛮勤快，可也觉得阿蛮做的很对。大家渐渐的都疏远了阿蛮，魏辉总能看到阿蛮一个人打水拖地，这么冷的天，手还要在冷水里泡，隔天魏辉就从家里拿了双塑胶手套扔给阿蛮，啥也没说就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