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攒了一大堆不能做的没有做的事,之后却找不到当时想去完成的意义。没曾想,再也捡不回来。纵然可能每一个选择都有它存在的意义,还是忆得纷纭。
席慕蓉在《小红门》里写过这样一段话: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继续做的;有很多人,你以为明天一可以再见到面的; 于是,在你暂时放下或者暂时转过身的时候,你心中所有的,只是明日又将重聚的希望,有时候甚至连这点希望也不会感觉到。因为,你以为日子既然这样一天一天地过来的,当然也应该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 昨天、今天和明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没有什么不同,应该看得丰盈。比如那天看到昌耀的诗,竟也觉得那个摘掉荆冠踏荒原而来的青年,在土伯特人中找到生命、爱情的依归。
事物的普遍联系大概如此,今天吃的冰淇淋应该是某一天不能吃的那支。而吹过的风也是某一天下的雨。我敬畏的,热爱的,是不能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