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香的老酒——读《安娜卡列尼娜》3


在一部部作品的关联、指引下,经过精选译者、版本后,我终于打开了托尔斯泰的作品。翻开《安娜·卡列尼娜》之前,我抱着试一试,尝一尝的心态,可读了两章之后,我发现自己完全迷上了这位严厉的长髯老者。文字凝练,场景的设计巧妙,人物刻画总是能一箭双雕,描摹主角时,不忘给配角添上两笔,不经意间的神来之笔总能让人我收获惊喜,名场面比比皆是。

小说中的故事结局早已知晓,毫无悬念,但阅读起来还是令人兴奋不已,大呼过瘾。心里充满对这位大师满满的崇拜之情,一定要读他更多的作品。

在托翁的小说,叙述总是蕴含者智慧的光,或是思考、或是讽刺、或是嘲讽。安娜哥哥与列文的久别重逢的对谈,安娜与丈夫第一次面面相对,舞会上贵妇们闲谈,都让我爱不释手,一读再读。

一、

在女主安娜与男主伏伦斯基在舞会上的一幕,托翁巧妙的通过吉娣(安娜出现以前,伏伦斯基的倾慕对象)的视角来写。

“她的魅力在于她这个人总是比服装更引人注目,装饰在她身上从来不引人注意,引人注目的是她这个人:单纯、自然、雅致、快乐而充满生气。”

虽未直接描述男女主人公如何怦然心动、如何疯狂,却从局外人吉娣的视角看到安娜的兴奋与陶醉、伏伦斯基的倾慕与拜倒。

大师笔锋一转,安娜在舞会上临时改期,第二天就要匆匆离开。这样一个情节,暗示着安娜心里的欲火难控,逃离是她抵抗诱惑,避免失控的唯一办法。神来之笔,妙不可言。

二、

安娜与伏伦斯基神往的“情欲”终于得偿所愿,但托翁并没有着重写两人沉迷情欲的种种,而是突出描写了女主人公深深的罪恶感、羞愧感、恐惧以及将要面对的现实生活,甚至对这种“满足的幸福”生出一种厌恶感。把众多复杂的情感冲到头,张力拉满,让读者一下子进入安娜的困惑迷茫中。那个聪明、理智超凡脱俗的贵夫人被情欲冲击的没了方向。婚外情让她尝到了“爱情的蜜”,可一系列现实问题蜂拥而至,这也是必然的。此处的恐惧感、瞬间的厌恶感太真切了。

不可得,才神往;一旦得到,各中滋味只有自己才知道吧。

读托尔斯泰的书,犹如饮一杯老酒,越喝越上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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