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还是不懂我的,好像自己也琢磨不透了,好好的答应下来却又反悔了,我一直躲避着熟人,好像她们都长着血盆大口要把我生吞活剥一般可恶,我总是想要证明着自己,从高考失利那次开始,我就自觉低人一等所以在大学才想要出人头地吧。可是越想证明自己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也是,好像是自己太过固执而放不下,而父母的话倒像是涂了蜜的毒药,我害怕了,我是真的害怕了,我毕业了,而我同时也失业了,好像我永远跳不出失败的圈子。前几日一直做着噩梦,对我而言,若是甘心待在一个小地方年复一年的做着一样的事,好像日子变的悠长又好像变得骤短,一睁眼好像到了自己苍发迟暮老态龙钟的模样,我也怕自己会碌碌无为、得过且过目光短浅的度过这一生。我和妈妈说要真待在这,恐怕我是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看那街上慵懒的男人稍得一点成绩就能从街头吹嘘到街尾,洋洋得意狂妄自大的模样,好像他家的砌墙用的砖头不是平常窑子烧出来的而是用几千两的黄金灌注的,他吃的米饭也不似平常人家的而是用玉一颗颗雕出来的。娶了个妻子自己便是坐拥天下的王吃喝拉撒只要使唤一声便有人处理妥当。这样的日子是过不得的,我即便不是做公主的命也不要给脱了个精光以为自个穿着华美的新衣的皇帝当妻子,这是对我生为人的侮辱,若真是这样,当初知道妈妈生下我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死命往回装。
唉,如此一吐槽自己也觉得身心舒坦了些,长辈们常说我们喜欢撞到了南墙磕破了头才懂的回头。我倒情愿做那个剩下的傻子,磕破还继续在那南墙耗着,等着南墙磕出一个洞了,我相信路子也就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