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林
我们住在楼上,上厕所要走很远的路,下了楼,再上对面的台介,拐弯儿又一个台介,上面是一个开阔地,中央有一个废弃的粮仓,在粮仓附近,便是厕所,就在这段路程之间还有一个最大的亮点,一个用钢筋焊接的狗笼,一只藏獒凶神恶煞般蹲在里面,一身黑色的毛发上沾着很多尘土和几根杂草,虽说不太卫生,却遮挡不住它的肃杀和威严。
第一回见面时,它很不友好地冲我低吼了两声,恐惧象天空中翻卷的乌云猛地笼罩过来,吓得我毛发倒竖,脊背发凉……
第二回它便不叫了,仿佛经知道我己是这里的常客了。
上厕所时,我吹了一声口哨跟它打招呼,那厮居然不理我,虽说没有象刚见到我时那样狂吠,却是满脸不宵于冷漠:我们很熟吗?
它根本不想理我,一夲正经地坐在地上,在笼中目视前方,仿佛一个哲学家正在思考着一个严肃的大问题!
借此来拉开它与我的差距,一幅不可一世的骄傲姿态。
更象一个哨兵,严肃认真地守卫着这片领地,尽职尽守,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