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蚊帐已一月有余,今儿蚊却群起,睡前杖毙数只,血溅床帷。蚊半夜数次向予进攻,予因天寒只露头于外,怂头小蚊叮脸咬额,疯狂之至。
只见一黄头小蚊,横竖触角,满脸通红,鼻孔冒气,饿狼般气势汹汹,朝予扑来,一口咂尽吾之血(此段纯属虚构)。吾蒙头,继睡之,后又闻群蚊打斗之鸣,甚是刺耳,吾火冒三丈,起而欲大开杀戒,未料一胖蚊藏于耳后,果然老奸巨猾,好一引敌之计。此后,老蚊欢喜雀跃,载歌载舞,予窃喜,趁机一掌扇于耳后,然蚊逃耳肿。
予虽气,却无奈蚊多示众,继而下床,重安蚊帐。毕之,只闻数蚊徘徊帐外,探头探脑,甚者闭眼猛吸,口水三丈之长,隔帐舔血,猥琐之至,丑态毕露。
吾午夜而眠,夜半又醒,困哉之至,面集疲态。恨蚊之猖狂,又思,莫非冬至寒来,蚊作垂死挣扎,叹之可怜,转而又想,蚊死不足惜,常常吸人精血,恶毒甚之。也罢,继续游梦才是吾之正道。夜静,予继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