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蜜给一个已婚男当了 5 年情人,她说那男人爱她

我闺蜜给一个已婚男当了 5 年情人,她说那男人爱她。

但她发现他的秘密后,那男人脸色就变了。

后来,她才知道,当情人真的是要遭报应的。

利晴是一个卖内衣的女人,在城中开了间高级内衣店。

内衣店的生意不错,来买内衣的人很多,有女人,有男人,也有不少见不得光的金丝雀。

最后这部分人对款式要求很高,要性感,更要高级。

可能她们的身份在她们自己认知里也不那么光彩,所以总想着通过点有质感的外物来提升自己的人格吧。

她们喜欢的款式大致有两种,清纯的蕾丝或者花边,粉粉嫩嫩,即使年过 40,也大把人选择,还有一部分是喜欢黑色或者酒红的,缎面材质,双手划过,总留下一种滑溜溜的舒适感。

利晴喜欢黑色的内衣,34D 穿着也的确是身材曼妙,有着不小的吸引力。

她在亦平面前总喜欢这样穿,恰巧亦平也喜欢。

亦平 36 岁,是利晴的男友,两人已经认识了有 5 年。不认识他们的人,会觉得这是极般配的一对,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

不过知道两人关系的人,倒是不大祝福了。亦平其实已婚,说起来,利晴就是见不得光的那个。

利晴母亲激烈反对过,母女两人因此而断绝了关系,「做这种拆散人家庭的事,可是要遭报应的。」

好友冼佳也常劝她,「不能感情用事,还是要看清楚事实。」

利晴并非过得不苦,只是都苦在了心里。感情的事情,理智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或许只能怪她心软。

「我在你这里睡得踏实。」亦平说利晴的家更像是他的家,她对亦平是心疼到骨子里的,爱也的确真切。

两人相识在一个饭局上,虽然那时候亦平才 30 出头,但是已事业有成,并且透着一股洞察世事的淡然。

那时候利晴刚结束一段感情,无所事事,工作辞了,每天透支着自己的银行账户,屋子里堆满了衣服鞋帽,生活都过得有点儿抓襟见肘了。

认识了亦平后,他算是拉了她一把,开始经营起了内衣生意。亦平出资很少,但是他让利晴把生意人的精明都从他身上学了去,仅仅 3 年,利晴就把这盘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利晴聪慧,亦平又是一个好老师,成功有那么点必然的意味。利晴崇拜他,甚至渐渐地,她把亦平升格为自己的灵魂伴侣。

「灵魂伴侣?」好友冼佳说这个词的时候并不自然,甚至感觉带着点嘲笑。

利晴反驳,「难道你就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纯洁的友谊?」

「我不相信!」

利晴总觉得这次她一定可以亲身验证,推翻世人的成见。

忙于生意,利晴渐渐从上一段情伤中走了出来,这是好事。但是当亦平送了她第一套黑色的内衣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开始暧昧起来,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冼佳是对的,对此利晴有那么点自责和无可奈何。

「理智难以战胜情感。」

冼佳直戳利晴的心,「你该想想他家里的太太。」

她相信亦平对外发展而最终找上她的理由,「两人性格实在不合。」这年头,因为性格不合离婚的人的确不下少数。

不过这 5 年来,亦平倒没有离婚的想法。

「她除了我,什么都没有。」利晴为此恼过,那她又有什么?她和很多人都一样,觉得爱情和婚姻都容不下第三个人,三个人真的有点儿太拥挤了。

可是又能怎样呢?

2

利晴对亦平总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因为她知道无论什么情况下,她在这段感情里都是处于劣势的。

亦平是一个还算不错的情人,利晴是承认的。或许他还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可人的精力总有限,两头都要顾的情况下,利晴名不正言不顺,自然总是被排在了后头。被忽视了,只要不是太过分,似乎都没有理由去苛责他。

「你就是特别聪明又懂事。」亦平常说。

可这不代表利晴能忍受一辈子,况且一辈子还有那么长。

这种无力感,让她半夜醒来总有种想哭的冲动,恨不得立马打电话给亦平,从此各自散了。

闹也不是没有闹过,以分手相逼这样的伎俩使用的次数多了,利晴都觉得这不是成年人该有的做法。铁了心想分开,跑到好友冼佳所在的城市在她身边待上几个月,做几个月祥林嫂,可还是分不开,这些年周而复始地重复着分合,利晴都觉得有点儿够了。

她也知道自己像瘾君子了,毒要戒起来还真不是简单的事。

况且每次亦平只要嗅到利晴身上的坏情绪,就会马上奔至身旁补救,把她从悬崖边拉回来。

慢慢地,利晴也算是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她再怎么做,都只是一个完美的备胎。

「如果 2 年后还是这样,我觉得我该去找找自己的新生活了。」这是在她 28 岁生日当天说的。

她准备了一桌子的菜,点起了蜡烛,两人喝上了红酒。透过红酒杯,利晴看见了亦平眼角的第一条皱纹,5 年真不算短了。

「谁知道以后会怎样。」亦平仍旧是极为不明朗的态度回答着。

利晴当时手里拿着红酒杯,身体都有点儿抖起来了,心里闷得发了慌,手已经不受控制,一下子就把红酒泼到了对面亦平的脸上。

亦平怔了一怔,才明白过来,利晴今天是有火气的。

他试着像平日里去安抚她,可是她却一把推开他,用的力气不小,亦平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在了地上。

利晴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起了冼佳说过的话,「做得了第三者,你就应该遵守游戏规则。」

心里总想着亦平和妻子离婚,显然不在游戏规则之内。

她是该想开点的。

「你是想我离婚对吗?」亦平问。

利晴沉默了好一会,不说话。

亦平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利晴点了点头,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不解除掉现在的三角关系,永远没有办法稳固。

「可是她除了我,什么也没有。」

还是这一句,利晴真的被激怒了,她操起手边的红酒杯,摔在了他面前,瞬间杯子就四分五裂。

灯光照射在酒杯的碎片上,反射出的光,刺得利晴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眼泪流了一脸。

她嚎啕大哭,哭声不停击打着亦平的耳膜,他走过去打算帮她擦擦泪水,但是利晴却把他的手大力挥开。

「你再也不要来我这里了。」

趁着哭势,把亦平推出了门外,重重地把门关上。

「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利晴一边哭一边念叨。

桌子上,红酒,杯子,蛋糕堆放着,切碎的牛排凌乱地散落在碟子里,还淌着暗红色的肉汁。亦平准备的礼物,是一条钻石项链,价格不菲,亦平从来对她大方。

本该好好庆祝的一个生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利晴瘫坐在餐桌边,蜡烛窜出小小的火苗,烛台上一堆残液,看起来这蜡烛也快要燃尽,或许她和亦平也是缘尽了。

「这次我和他应该玩完了。」利晴打电话给冼佳。

睡梦中的冼佳嗯嗯哼哼了一会,接着才清醒过来,「你就应该光明正大迎接新生活。」

是的,是该光明正大。

3

等到利晴收拾好屋子里的一地碎片,躺到床上已经是当天夜里的 2 点。

今晚亦平被利晴赶了出去,这个时间估计已经到家了吧,利晴也知道,那里才是他最应该回去的地方。

入秋了,天已经开始凉了,窗外的梧桐树一树黄叶,秋风吹起来总能听见唰唰唰的声响。半夜醒来一床薄被都觉得有点儿冷,利晴扯了一扯被子,把自己严实地包了起来。

天凉了,心也开始凉了。

被子里还残存着亦平的味道,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个小时,利晴起身扯掉身上的被子,丢在房间的角落,从衣橱里重新拿了一张新的,可是她却总感觉,那味道挥之不去。

连着在房间里喷了几下香水,才算是把味道遮盖住,不过浓重的香水味钻进利晴的鼻腔,直接冲到胃里,让利晴有种呕吐眩晕的感觉。

这香水是喷多了。

眩晕中看见亦平开门进来,一度以为是幻觉。直他走到利晴面前,接着紧紧地抱着她。

利晴这才真切感觉,他真的回来了,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他隔着利晴的睡衣抚摸着利晴的背,从脖子,肩胛骨,一路到腰。

「放开我。」利晴叫了起来,一直挣扎着。

他却抱得更紧,似乎怕她会随时消失一样。直到利晴放弃了挣扎,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才松了手。

「你知道我不会放开的。」亦平声音低沉地说。

「还有 2 年,我就 30 了,我该为自己打算打算。」利晴想让亦平知道,她这次并非胡闹,她是真的想过点正常的生活,话是又重复了一遍。

亦平又沉默了起来,利晴知道,他们的之间涉及到第三个人,很多事情总身不由己。

利晴想起了冼佳的告诫,「三个人互相撕扯,谁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就算现在利晴退出来了,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受了伤,这恢复起来还不知道需要花费多少的时间呢。

两人都不说话,月光照进房间,万籁俱静,香水味透过窗户散了一散,味道已经淡了许多,利晴的脑袋彻底清醒了过来,她是真的觉得累了。

她趴在亦平的肩膀上。

亦平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开始摩挲着她的胸。

利晴以前曾问亦平,最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一部分,一般男士都会在一开始略带矫情地说,全身都喜欢啊,再问可能就是眼睛啊,嘴巴啊,或者是腿,这是一个不可能标准,但是却又很标准的答案。

可亦平没有把标准答案提供给利晴,而是直接就说,「胸。」说得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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