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好几个人,步行了20多分钟,才找到水房。路过医院时我顺便去看了大夫。大夫说炮库以前有不少人都被蝎子蛰过,提醒我多多注意,平时给墙缝里喷一些药。
这么远,以后打水怎么办?一路上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
想着想着,到了住处。不料用钥匙开门时,门打不开,里边反锁了。难道舍友来了?
又试了几次还是打不开。我就敲门了。里边没有动静。我又使劲敲了敲。
“找谁?!”里边传来一声怒吼。
我解释说我是新住进来的,不是来找人的。里边的人极不耐烦地让等会儿。
好长一段时间后,门开了。房子里共四个人,都骨瘦如柴,面带凶光。其中一个很警觉地再三盘问我的来历。其他三人一言不发,都瞪着眼睛看我。
在他们盘问我的间隙我也问他们是不是舍友。其中一个犹犹豫豫指了指靠里边的床:“我们是老张的朋友,那是他的床。”
“老张没有来吗?”
“不该问的不要问!”一位冲我吼了一声。说完他们准备离开。临出门时,一个又转回头警告我:“不要给任何人提到今天的事。否则你会后悔的!”
确认他们已经走远后,我急忙锁上了门,慢慢整理情绪——这是什么世道!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们咋有房子的钥匙?一连串的问号在我惊恐未定的心里盘桓。
继续打扫卫生吧。
就在撒水时我又发现墙角多了锡纸条和火柴棍。他们可能就是瘾君子!一个不祥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