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太阳打西边出起来了吗?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那头的寒轩嘻嘻笑着,“我就是想你了呗,看你一点都不想我,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恐怕都把我给忘了吧!”
“哪能呢?你一直都是我的同学加好友,就算我忘了别人,也不可能把你忘记啊!”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在干嘛呢?我去看看你。”
“好啊!欢迎欢迎,我还能在干嘛,当然是在厂里上班啊!”
“啧啧,这么乖啊!那一会儿见。”
“不乖,你养我啊!”
“哈哈,好啊,我养你。只要你愿意。”“少贫了!待会儿见。”
“好,一会儿见。”连挂断的时候,我都听到他还在笑。
从中学起,我们俩就是同班同学,也许是兴趣相投,我们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我们经常打趣对方,哪怕说得有多过火,但我们从来没有红过脸 ,甚至比亲兄弟还要亲。
有的同学,甚至打趣我俩,说我们在搞对象。
如今,我们天各一方,各自在自己的生活里忙碌,但我们之间的友情不减当年,只是少了年少时那份潇洒肆意,多了份稳重。
不到二十分钟,门外就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我都不敢相信,他会来的这么快,立马奔出去迎他。
看到他正坐在驾驶位上,冲我笑。
我走过去,双手捏成拳,捶打在他的胸膛上,“混得不错啊,连小车都开上了,资本家啊!”
“什么啊!开个车就资本家,那这资本家也太好当了。”他笑着说。
“那不打趣你了,老同学,里面请。”我作了个请的动作。
我们边走边聊,“等等,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偌大的一个厂,就你一个人,连个同事都没有啊!”他很奇怪的问。
“是的,领导说不需要,只安排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我以厂为家,吃住都在这里,所以我上班也很轻松,没有人管,领导偶尔来看看。”
“不错是不错,你以后不要住在这里,不太好。”他脸色凝重。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一来就说这种话,难道这里不好吗?”我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总之,你不能住在这里,我也是为你好。”他欲言又止。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你跟我说实话,咱俩什么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他吞吞吐吐的,“这,这里面,不,不干净。”
“什么不干净?”我云里雾里。
“唉呀,就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他支吾着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是不相信他的话。
被我缠的没办法,他只好老实交代,“我有阴阳眼,能看见那些东西,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同事。你要相信我,我真的能看见。”
听他这么一说,我浑身汗毛竖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很年轻的女孩,坐在房梁上荡秋千,好像还挺开心的样子。”
越说我心里越发毛,“哥们,你什么时候还有这特异功能啊!怎么上学的时候,没听你说过啊?”
“我好好的说这些干嘛,不是到你这儿玩,我看到了才说的,不然我不会说的,会吓死人的。”他一脸真诚的说。
他不像是在撒谎,我更加肯定它的真实性,这个世界有些事情就是无法解释清楚。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有这个功能的。”
“那是我爸去世的早上,我看到了他的魂魄。于是,就对我哥说,让他暂时不要去上学,他刚开始还觉得莫名其妙,我叫他不要离开就是了。果然,没过一会儿,还在吃早餐的时间,我妈妈就过来说我爸爸晕过去了,他是突发脑梗走的。从此,我就知道了,我跟别人不同。”
“那你有没有害怕这个功能啊?还有,你能不能帮我破解啊!不然我没地方去住啊!”其实,是我心里害怕,不敢再住下去,只好求助于他。
“刚开始是有点害怕,后来也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办法倒是有,只是有点麻烦,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能帮你解决掉。”
“那太好了,先谢谢你啦!”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那我先走了,有些东西还要准备一下,我明天过来帮你弄。你今天晚上,就不要在这里住了,到宾馆里去开个房间睡,尽量先不要打扰她。”“本来是想跟你好好叙叙旧的,没想到会出这种事,不好意思哈!”
“没事,咱俩谁跟谁啊!那时,咋俩好的可以穿同一条裤子,不分彼此。再说了,你这里有难,我还能坐视不管吗?你放心好了,明天保准你无后顾之忧。”
我颇为感激的点了点头,“那明天见。”
“好的。”
翌日,他如约而至,带来了一些驱邪工具,并叫我去他的车里等着,等他弄好,自然来找我。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出来了,脸上略显疲惫,看来还费了他不少功力。
经过此事,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了,我甚至对他多了一份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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