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白炽灯的倒影
将笔帽卸下又重新套上
手指上染了不匀称的蓝色染料
有这么一瞬间 我对未来患了色盲
袖口清晨的香水还窜的时有时无
这世界所有陌生 到头来也没能熟识
我用笔芯代替神经 记录了许多我自己不懂的文字
所以恐惧皆起源于不确定的未知
有太多未知令人张皇失措
嗬 我竟也是如此弱小的动物
一直奔跑着的人 停下来不是休憩
信念崩塌的时候 足够叫人疯狂
沉默是最可怕的一种
在空房间里向左和向右并没有分别
或许 向左是深渊 向右是火坑
可无论去到什么地方 总要好过停在原地踌躇不前
我想 我有血有泪有肉 会痛会痒会累
是不是到最后 也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这一生 也可寻一个臂弯护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