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睡眠的湮没中的/天空,忘却了/成为那它所存在之物/我迅速睁开/又抬起眼睛,而一种光辉/也展开,一个绿色花环/被我醒着的额头所触及的/纯洁的蓝色秘密/天空不是名字/而是天空。”
早课抄了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西班牙作家胡安·拉蒙·希梅内斯的《黎明》。昨天晚上睡得早,今天早上起得也早。看来冬天的养生之道“早睡晚起”并不十分适合我。天还没有亮,但能很清楚地听到铲雪、扫雪的声音。趴在窗前看时,环卫工人已经把人行路砖上的雪清扫得差不多了。我的境界并不高,我也知道有很多东西即便不去做,那钱也不会省下来给我;但我总是想,为什么不能挂几个灯笼,少喊几句号,给这些环卫工人们多开些工资呢?西城区沿河街有个路段建起彩灯长廊,据知情人透露花费非少。如果是名副其实的盛世结彩张灯,倒也算得上是锦上添花,何况还有那么多并没有彻底脱贫的人依然为生存奔波挣扎呢!
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五了,离年越来越近了。在中国,关于年的民俗有很多,“二十三祭灶王,二十四除灰尘,二十五做豆腐……”小时候通常是数着这些民谣,搬着手指期盼着年的到来的。 现在个人家做豆腐的少了,三四十年前过年,有一些人家是要自己做豆腐的。我记得姥姥家几乎每年腊月临近年头时都做豆腐的。先是在一口大缸里泡上黄豆,边泡还要把泡不透的实豆拣出来,泡够时间后,就要上磨拉了。那时姥姥家里有盘大石磨,那时只有生产队里才有牲口,但是马是不能用来拉磨的,不巧的是姥姥家的那个生产队又没有驴,所以推磨磨豆子就是舅舅们要做的事儿了。在磨盘下面摆好大水筲,和着水磨,磨好的豆浆豆渣就会流淌到大水筲里,接满一水筲就再换一个水筲,接着再磨再接,直到全都磨完。接下来就要过包,在大锅上架上架子,架子上挂上豆腐包,把磨好的浆渣倒在里面,用力挤压把豆浆澄到大缸里,然后就要在大锅底下架上木柈子开始熬,这个过程太复杂,加上年代久远有些记得不太清楚了。反正这个时候能做出好多东西来,有可以喝的豆浆、水豆腐,用卤水点了后就成了大豆腐了。小时候,只要是姥姥要做豆腐了,不管天有多冷,我都会坐着姥姥家生产队拉脚的大马车去乡下的姥姥家;不管做豆腐起得多早,睡得多晚,都瞪大眼睛看着,一直到喝上一碗豆浆,吃上一碗水豆腐……
周立波出事儿,又是不大不小的一次震动。一个没有节操的戏子而已,本不值得关注。然而,以美国人的性格是不会跟一个戏子较真的。果不其然,还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最有意思的是周立波那厮,被取保出来后,据说还说了句“要感谢伟大的祖国”! 莫名其妙。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郑风·箨兮》:“萚兮萚兮,风其只女。叔兮伯兮,倡予和女。萚兮萚兮,风其漂女。叔兮伯兮,倡予要女。”
抄了《论语·里仁第四4·16》:“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抄了《易·系辞传下》: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系辞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吉凶悔吝者,生乎动者也。刚柔者,立本者也。变通者,趣时者也。吉凶者,贞胜者也。天地之道,贞观者也。日月之道,贞明者也。天下之动,贞夫一者也。夫乾,确然示人易矣。夫坤,陨然示人简矣。爻也者,效此者也。象也者,像此者也。爻象动乎内,吉凶见乎外。功业见乎变,圣人之情见乎辞。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理财正辞,禁民为非,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