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颢看着昏睡的离送,心中十分复杂,但最后什么也没说,猛打方向盘车子朝另一个方向开去。
车上,许锦禄拿出刚刚买回来的药给吴烈换上。“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吴烈掏出口袋里从段义办公室偷拿回来的毒品扔在中控台上。“我可能已经暴露了,学校应该是回不去了。”
“发生了什么?”许锦禄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给他擦药。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吴烈皱了皱眉。“偷药的时候撞见了Shane,估计他早就盯上我了,只是这次被他逮了个正着,今天跟了我一天,这伤就是为了摆脱他弄的。”
“那你这几天先别去学校,我看情况再决定你下一步行动,保护好自己。”
“如果这药化验出来了,离给他们定罪还有多远?”
“药并不是最关键的一步,就算有这些还是不够,除非有实质性的证据。”许锦禄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被这些事弄得他没怎么休息,此刻更是一脸的疲惫。
“明白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看看能不能潜进段义家。”吴烈看着车外的雨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估计够呛,段义这个人很警惕,他住的地方安保非常好,陌生人基本上进不去,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管怎样,行动之前跟我说一声。”
“我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
车停在一栋别墅前,熄了火辰颢将离送从车内抱出来。
早已等在门口的罗臻,看了一眼离送的伤口,眉头紧皱。“怎么伤得这么重。”
辰颢把离送抱到房间的床上,才转身看着罗臻。“我也不知道,我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你快给她看看吧。”
罗臻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堆医用器材,走回离送身边给她查看伤势。
辰颢不安的等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偶尔还能听到离送因为疼痛发出来的呻吟声,他握着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把伤她的人碎尸万段。
客厅的电视里播着晚间新闻,段义听到老式电话传来的铃声,走回书房接起电话。“老板,Shane死了。”
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用低沉的嗓音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还不清楚,不过Shane留下了一些线索,应该很快就能查到幕后黑手。”段义恭敬地回答道。
“我要尽快知道结果,别再让我失望了。”那人的声音很沉,语气听不出喜怒。
警察局里,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坐在大班桌后,手里拿着一副眼镜正在擦着,思绪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他笑了,笑中带有一丝悲凉,但更多的是得意。
男人的办公桌中间放着一份尸检报告,名字那一栏赫然写着Shane Brown,桌子前面放着一个名牌“曹廉斌”三个字在灯光的反射下闪闪发亮。
两个小时后,罗臻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看到他出来,辰颢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她怎么样了?”
罗臻摇了摇头。“情况很不好,相比手上的伤腹部的伤还好一点,不深,缝了七针,但手上那一刀差点废了她的手,就差一厘米就伤到神经了,已经给她缝了针,至于后续的情况需要进一步观察。”
听罗臻说完,辰颢一阵揪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她,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