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年,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时候,网络就像一个充满奇妙缘分的魔法世界。我在这个虚拟的天地里,遇见了他 —— 一个在银行工作的小哥。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嘿,这小哥个子不高,穿着件蓝色格子衫,单眼皮,头发四六分,皮肤白白净净的。说实话,他不是那种让人一眼惊艳的大帅哥,但就是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他比我大了差不多十岁呢,可奇怪的是,岁月好像特别优待他,一点中年男人的样子都没有。他对穿着打扮那叫一个讲究,护肤品也用得很精致。深入了解后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不过家庭似乎不太幸福,儿子还在日本读书。
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有时候会叫上几个好朋友,这里面有 gay,也有知道他身份的人。他总是很主动地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这让我心里特别暖,感觉自己被他认可了。在我的意识里,一个人愿意把你介绍给身边的朋友,那就说明他真的很在乎你,也证实了我们之间不一样的关系。那时候的我,啥都没有,没房子,收入不高,工作也普普通通。有这么一个小哥在身边关心我、照顾我,我心里满是感激。
我能感觉到有人喜欢他,从别人看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他跟我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会和别人有啥暧昧。我信他,觉得他是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人。
有一回,我们去东大街的滚石 KTV 唱歌。我叫上了我的朋友,朋友看了他一眼,冲我点点头,悄悄说这人真不错,没看错人。那天,我们点了好多酒水,一边喝一边唱,玩得可嗨了。唱着唱着,我突然发现他在流泪。我赶紧问他咋了,他说他想念去世的妈妈和哥哥。我也不知道该说啥好,就默默地递给他一张纸巾,然后搂着他的肩膀轻轻拍着。我也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故事,实在不知道用啥话来安慰他。那一刻,我觉得他真是个长情的人,能为了亲人流泪,这得有多少牵挂、多少思念。肯定是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才会让一个大男人哭得这么伤心。
我们一直唱到凌晨一点。从 KTV 后面的门出来,看到明亮的路灯下路人稀少。我们就这么慢悠悠地走着,吹着风,醒醒酒,聊起他单位的事儿和家里的事儿。他对我从来都不隐瞒,啥都跟我说。也许在我这儿,他能找到一种安全感吧。我到现在都特别感激他对我的信任,在这个社会,信任和真诚那可真是最宝贵的东西了。走着走着,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看了他一眼,他有点微醺,眼神却很温柔。我没甩开他的手,夜晚的灯光下,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我能感觉到他的手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小手,温暖又有力。那个时候,我心里就盼着我们的爱情能一直这样走下去。没想到,他突然亲了我一下,这时候后面走过来一个大叔,看了我们一眼,我们俩都忍不住笑了。这种甜蜜幸福的小瞬间,后来也经常出现。
记得有一次,他说去爬山吧。我问去哪儿,他说去华山。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可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出去游玩呢。他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准备了好多我喜欢吃的零食和饮料,一路上我们吃吃喝喝,很快就到了华山底。坐缆车到了华山北峰后,我们就开始徒步上山。他一直背着包,我觉得不好意思,就说我来背一会儿吧,他就把一些小东西给了我。那时候已经是深秋,他却累得汗流浃背。可他一句抱怨都没有,就低着头一个劲儿地往前走,那模样特别爷们。我紧紧地跟在他后面。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最高峰西峰。看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山、虚无缥缈的云,还有那像爱情一样炙热的阳光,我恍惚间好像也看到了我们的爱情。
伴着夕阳,我们下了山。我累得不行,在车上就睡着了。他开着车,拉着睡着的我。等我醒来的时候,他笑着说我的呼噜声可响了。我哈哈一笑,说累死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他就带我去了朱雀路的真爱餐厅,饱餐了一顿。然后又去洗浴中心洗去一身的疲惫,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好多。之后,我们在上面开了一个房间,发生了一些让我难忘的事情。
他轻轻地吻着我的嘴唇,又舔着我的耳朵,我浑身一阵酥麻,就像通了电一样,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着他的头发。他好像很喜欢我这样,动作更加主动,力气也更大了。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微微翘了起来。我看到他也有了反应,白色的内裤勾勒出好看的弧线。他知道我的喜好,内裤、白袜都特意穿在身上。他知道我想看什么,想要什么。爱不就是这样嘛,不断地让对方开心。他的舌头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来到我的肚脐,我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蛟龙,在我身上游走。我的下面也不听使唤了,内内都被撑大了一些。那个时候,我完全沉浸在其中,内内被他一把褪去,他一口含了上去,舌头在那里来回动着。我都不知道自己爱上的是这个人,还是这种感觉。那一刻,我的世界里只有他和我。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敏感的部位,我闭上了眼睛。他举起我的双脚,对着我的后庭,那里被轻轻嘬了一下。舌头进进出出毫无顾忌,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下面,笔直得像一个站岗的士兵,轻轻送了进去。那一瞬间,他低吟了一声,我也疼得咬了一下嘴唇。他用嘴吻了我,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没说。然后我们的身体就这样轻轻地、有规律地晃动起来,特别和谐。虽然我们心里很开心,但表面上还是很严肃。完事儿后,他帮我擦干净,轻轻亲了我一下,摸摸我的脸蛋,笑了笑。那一刻,我觉得他可能就是我一直想找的那个人。
穿上衣服后,他开车送我回家。他开车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站在马路边看着他,他按下车窗向我招了招手。我心里特别不舍,特别留恋。那快乐的一天,那些点点滴滴,构成了我难忘的回忆。即使过了若干年后的今天,那天的一切依然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