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蚊子真的很咬人。特别是的,浑身带翠绿的,幼小的一看觉得无害,但其实是疼起来是尖锐的感觉。
在人类出现之后,50多万种昆虫中的一小撮阻拦了人类的幸福,他们影响人类幸福的途径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与人类抢食物,另一种是传播人类的疾病。
在居住环境拥挤的地方,那些传播疾病的昆虫是重要问题,特别是在卫生条件很差的情况下,在温度,适宜的情况下,特别是湿润度,特别来劲的时候,再比如,在自然灾害发生时,战争爆发时或者极度贫困的情况下,这时控制某些昆虫的行为就变得极为必要。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看到一个严峻的现实,人们通过大量使用化学物品控制昆虫的办法,只取得了有限的胜利。但是,这种方式却给人们带来了更大的威胁。
在原始的农业时代,农民很少遇到有虫害问题,这些问题是随着农业的发展而产生的。人们大面积的精神种植,同一种谷物的方式为某些昆虫数量的剧增提供了便利条件。大面积的单一种植农作物的方式并不符合大自然的规律,这是工程师们设想中的农谚大自然让大地充满了多样性,人们却热衷于使之简化。这样一来,大自然平衡的格局就被破坏了,因为大自然正是以这种平衡的格局控制着各种生物的数量,大自然平衡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对每一种生物适宜存活的面积都有限制。显而易见,一种专门吃麦子的昆虫,在专门种麦子的农田里繁殖的速度,要比在麦子和其他所不适应的谷物混合种植的农田里要快得多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其他地方,在一代或更久以前,美国大城市的街道两旁都树立着高大的榆树,而现在人们希望建立起来的美景有无限的,期待,但是却遭到了完全毁灭的威胁,因为有某种甲虫带来的疾病,惊奇了这些榆树,如果当时人们将榆树和其他树种掺杂着混合种植,那么这种甲虫的繁殖和尤其带来的疾病的蔓延速度,必然受到制约。
现代昆虫问题中的另一个点是必须以地质,历史和人类历史为背景,对问题进行考察。数千种不同种类的生物,从他们原来生长的地方向新的区域蔓延。英国的生态学家查尔斯埃尔顿在他的最新著作入侵生态学中,对视界性的迁徙进行了深刻研究和生动的描述。在几百万年以前的白垩纪时期,泛滥的大海切断了许多大陆间的路桥,各种生物发现自己被限制在埃尔顿所描述的巨大的独立自然保护区内,他们与同类的伙伴隔绝开来。它们演化出许多新的物种,大约在1500万年以前,当这些陆地板块被重新连接起来之后,这些物种开始迁移到新的地区,这种行为仍在进行之中,并且得到了人们的大力相助。
植物的进口是现代昆虫传播的主要方式,而动物几乎是永远随着植物一起迁徙的。虽然检查疫情是一种比较新的方式,但他并不完全有效,仅仅是美国植物局就每年从世界各地引进了接近20万种的植物。美国境内180种植物的昆虫天敌中,大约有一半是从是意外的。从国外进口过来的,他们打着植物的变质而来,就像人们徒步时搭乘着别人的便车一样。
一种入侵的动物或植物,因为在新地方没有自然天敌的威胁,它们的数量不再受限制,所以他们可能会蓬勃发展起来,这样我们所面临最令人头痛的昆虫问题,不再是偶然事件了。
不管是天然发生的,还是倚仗人类的帮忙而发生的,这些入侵好像在无止境的进行着检疫和大规模的使用。化学药物仅仅是拖延时间的,非常昂贵的方式,我们面临的情况,正如埃尔顿博士所说的,不仅仅需要寻找消灭这种食物,会那种吃动物的技术方法,取而代之的是我们需要掌握动物繁殖和它们与周围环境关系的基本知识,这样做能够促使稳定的平衡得以建立并遏制虫害的爆发和新的入侵。
现在许多知识是可以运用的,但我们却并未运用它们。我们的大学培养出生态学家,我们的政府甚至雇佣了生态学家,但实际上,我们很少听从他们的建议,我们任凭致命的化学药品,如下雨般的喷洒,仿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其实有很多其他可行的方法,只要有机会,人类的聪明才智可以使他们很快的发现,很多的解决办法。
正因为有很多的解决办法,难道一些蚊子却治不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