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后是一个大长坑,堆满了杂草和秸秆,松软,舒服,坑边两排树,最大一棵有两个小孩抱不住那么粗,大家都以能爬上这棵树为能.坑里也都是树,可以从一棵蹿到另一棵树上,蹿一回的成就感,就仿佛泰山穿越了一片全是吊挂着藤蔓的原始森林。现在都没了,被两家村民填坑盖房了……坑边到我家房后都是一人高的野草,开的是细碎的小花,有很多蜜蜂在花丛中嗡嗡。那时候我的个头可以完全淹没在草丛中,每次进去都担心会被蜜蜂蛰,但一次也没有过,这片草丛有一股淡淡的花香,算不上好闻,也许是好闻的,只是我总是中午去那玩,热的对一切都不耐烦,包括这花香.这片草丛里有很多枣树和两颗榆树,粗的那颗榆树上有我用树枝搭的房子。夏天这棵树上能趴着几十个知了,那一阵一阵的叫声,心情好的的时候听着好像有乐律,心情不好的时候简直躁上天,一脚踹到树干上,扑啦啦飞走一片。现在这棵树也没了,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没的,什么人整没的,总之,这棵树已经没了……另一颗是个歪脖树,不粗,总是有成片的恶心的虫子,所以很少上去。这棵树长在一个土包旁边。玩火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个土包,掏一个洞,上下通气,上边放一个燃尽的煤球,煤球的每个洞里放一个快要成熟的枣,下边点火,一会就能吃半生不熟的枣了,现在这土包被推平了,是我家的菜地……
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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