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说是我日常生活方式之一,毋宁说是我每天的主要活动。这种生活方式早已成了我多年的习惯,也是我的唯一谈得上爱好的,一天只要不读,就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似的,即便不是真正的认真读上几页,也得随便翻翻,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心安是的。这就是真正的习惯使然。
多年来这样的生活方式,培养与壮实了我丰厚的精神给养。
其实,我的读书生活,基本上是凭自己的兴趣使然,没有固定的阅读主题或方向。偶尔,为了某个生活需要,或是受某种阅读中问题的引导而进行主题或专题性阅读。如近年来因主持区《初中写作学困生畏难心理扭转策略研究》课题的需要而寻找相关文献和理论的支撑进行的主体阅读。读了一系列语文尤其是写作心理学与指导理论书籍。其中有福建师范大学教授潘新和的著名语文学专著《语文:表现与存在》4大本共一千多万字,还有管建刚老师的作文教学系列丛书5大本,以及夏丏尊与叶圣陶合著的《大师语文课写作七十二讲》,同是美国作家的吉姆·崔利斯的《朗读手册》、斯蒂芬·克拉生的《阅读的力量》与多萝西娅·布兰德的《成为作家》,还有斯蒂芬·克拉生与李思颖、刘盈合著的《自主阅读》,聂震宁著的《阅读力决定学习力》,以及梁晓声的《梁晓声的写作课——小学生如何写作文》与《梁晓声的写作课——中学生如何写作文》等等一些书籍,在写作上有了相关的理论,对写作存在的相关问题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真正感受到了,一个人写作上的问题,并不仅仅局限在写作本身,很可能要跳出写作自身来看与之相关的问题,比如阅读,正如北大教授曹文轩说的:“写作是支箭,阅读是张弓。”不把弓拉倒足够大张力,就不可能把箭射得足够远。阅读是储存,写作是输出。要想写作这个输出不仅要有货,还要有好货,就得大量阅读,把存储做到既要有量,更要有质。阅读让我在写作理论上有了足够深入的认识和在课题研究上有了坚定的信心。同时,在课题实际研究的实践中,让学生阅读与写作并举,一是开展课外阅读的课堂化,让学生每周保证至少1—2节课的自主自由阅读时间,二是坚持每天日常化随笔(日记)写作训练。两个方面都不偏废,假以时日,读写结合,适时指导点拨,同时对写作佳作在自创的《星空》学生期刊上定期发表并大加表扬鼓励,学生中真正有天赋的真正被调动,写作兴趣和水平大有提高,个别已经形成了长足的后劲最终形成正果。
可以说,我的课题,就是在我不断阅读的过程中,对语文教学中的写作困惑的逐渐释疑解惑的过程中产生与形成的。阅读本就是思考的过程,思考更进一步产生对阅读的寻求帮助,如此良性循环,周而往返,阅读的强大兴趣和后劲就形成了。所以,我一直认为,写作或阅读,最重要的是开始阅读,而不是阅读什么,在阅读的过程中,人会自动调整并修正自我阅读方向和境界,如此以来,阅读的品味和格局假以时日自会形成的。
偶然,在书架上抽出之前买的《历史在这里沉思》(周明主编)(1、2、3册)的第一册读了起来,才发现是一套有关文革历史的当事人的后人或是相关人员的回忆史书。一天下来读完前3篇:《胜利的鲜花献给您——怀念我们的宝贝刘少奇》,这是共和国第一任主席刘少奇的子女刘平平、刘源与刘亭亭和写的文章,叙述了文革第一大刘少奇冤假错案的详细具体过程,读来让人感受到文革的残酷与子女对父母被打倒批判的冤案的真情流露,不时以情动人让人黯然心伤产生共鸣。其次是《最后的二十七天》,是刘少奇转移到开封直至含冤离开人世的过程,其中的悲惨让人不禁唏嘘。接着的是《艰难而光辉的最后岁月——记“文化大革命期间周恩来”》,这篇文章主要写了周恩来总理如何在文革危难时局中不顾个人安危力挽狂澜的艰难与平衡巨浪中的个人智慧。文革历史,是 我们民族不可忘记的一段惨痛历史,是民族的一段不堪回首却应时刻铭记的。不知什么原因,可能是由于出生年代的原因,冥冥之中,对于这段历史,有着梦魇般的着迷,无论何时,在文学、影视艺术中,只要涉及这一段历史的题材,就会有着被强烈吸引的魅力,让眼球离不开的感觉。如今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这一段历史的相关题材,此次偶然翻看,再次勾起了以往对这一民族的苦难历史,以及那场灾难中含恨离去的人们有着隐隐的愁情伤痛。“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这种遗憾,在如今读罢这段历史的今天,依然宛若昨日,让我们珍惜前辈苦难换来的美好,铭记他们的奋斗。
阅读,不仅是知识的获得,更是历史的铭记,还是展望未来的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