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快乐是饥渴时一杯白开水,快乐是饥饿时一块馒头,快乐是生命中的阳光3.6
人活一世,总得图点啥,总得留下点啥,这就是生命的价值吧。
只为自己自在快活,潇洒走一回,不带走半点风尘,苟活于世,何等凄惨。
为自己,自然各种毛病缠身,自私钿头,懒惰成性,贪婪无底,肥胖缠身,怨声载道,这都是以自己为中心惹的祸。
为他人,如同女性为母则刚,如同妈祖为仙则护佑四邻,这都是为了孩子为了百姓不顾及自身安危而铸定。
平平常常的生活,孕育无底的宝藏,蕴涵无边的智慧,当你用发现的眼光去久久注视,你会寻到生命的道道、生存的意义的。
贪婪的代价
2017年的时候,我就为自己的短期目标——8年博士,也就是到2025年拿到博士头衔。
这还真不是幻想,我参照了德鲁克老先生在德国申请国际法学博士,就是一边学习,一边工作,用了5年拿下。还有梁漱溟老先生,学历相当现在的高中,却在蔡元培先生举荐下,担任北京大学东方哲学的正教授,也算开了近代学风新典范。
我难道不成?念生,起行。我当时的最高学历是委培大学专科(也就是大专),按照现在的惯例,我得先是本科学历拿到学士学位,才能申请研究生学习,通过研究生毕业和学位,才能进军博士学位。三级跳。
第一级跳,就是有本科学历和学位。思量了再三,有三条路可选。第一条路是函授本科,第二条路是参加成人高考走专升本,第三条路是自学考试直接本科。基于自己的经济条件和生活压力,以及时间和精力状况等,我选了第三条路,自考本科。
查验了自学考试本科的院校和专业,考虑我为什么读博士的后续,我就选了山东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自考,既满足了学历需要,又满足了创作需要。
重新报了名,遮盖了2001年自考成绩,购买了教材和试题,报名了2018年4月份的考试。第一次在42岁再披战袍,备战《马哲》 和《美学》 。
真的坐下来,从考试视角来复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可就深不可测,不似现在从应用角度那么有意思了,死记硬背,刷题多选简答释义,那真是一个个不眠之夜。
如期开考,随着一群小我尽一半的小年轻,一起走进考场,还真有“尚能饭否”之豪迈。一通流程,一阵手忙脚乱,不留半点空白地方,写得满满当当。提心吊胆进考场,稍微有点尴尬走出考场,融入学历考取的大军中,也算再次体验一把复习备考的心酸悲喜。
几个月后,成绩出来了,《马哲》 67分,《美学》 47分。一喜一忧,喜的是最不看好的却过了,最看好平时刷题不错的却没有过。
继续奋战,过了一门,放下一门,没过的,续上,加上一门新的科目,十月份再见。
第二次走进考场,还是两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和《美学》 。一通操作,往复循环,最终《中国近现代史纲要》53分,《美学》 42分。
2019年4月,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还得战。揪住《美学》,如同咬住钩的鱼死活不放。这次学乖了,就报了一门《美学》 ,也算最后的决战,过就继续,不过就另辟蹊径。背书、刷题、背题、做笔记,真比高考百天冲刺不逊色。最终成绩出来,定格在37分,也浇灭了这一跳路。
连续3次自考《美学》没过,也算清醒过来,如果再继续这么下去,也许会过,也许会有下一跳,但时间不等人。
我放弃了试了再试,过一过二又过三,还没有结果,就当果断放弃。这是生活给我生命的一提醒。
复习考试信息复原,这不是我的强项,就是说我不适合考试做信息的复读机。这是生活给我生命的二踢脚。
从“一门深入,长时薰修”早已立下的誓言,这自考本科博士头衔有点喧宾夺主,有点算是走歪了路,也算了名分诱惑。此乃生活给我生命三提醒。
善良的回报
徽东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一个周六的早晨,东他娘开门,发现一只小刺猬,蜷缩在门前拐角,瑟瑟发抖,就用一个纸盒罩住小刺猬。
徽东听到妈妈的吆喝,一听是小刺猬,一骨碌爬起来,穿个小裤衩没穿拖鞋光脚丫跑到门口,就像抱回家。小刺猬实在是太有味道了,东他娘没有同意,就给了一个建议——放归树林。
东他娘出去了,小刺猬害怕蜷缩在拐角,我和徽东穿好衣服,带上动物园的年票,找了一个大一号布袋,费了点劲把小刺猬和纸箱装进布袋。
在动物园东南角一片树林边,徽东觉得这个地方适宜小刺猬打洞,也好找食物,就和往树林里走了些,放下布袋,用棍子挑出纸箱。一呲溜,小刺猬滑了出来,继续蜷缩着,不敢伸头,不敢张开。
徽东就边用棍子指着树林,边对小刺猬说:“小刺猬,前面就是你的家,回家去吧。”
小刺猬蜷缩了一会,似乎觉察到已经身处的不是钢筋水泥的楼房,也没有其他危险时,就伸出头、张开稚嫩的粉脚,依依不舍的往树林深处走去,还不是回头张望徽东。
十分钟后,小刺猬消失在树林深处,我和徽东收拾好纸箱和布袋,也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小刺猬的新家。
徽东骑车,被一悍妇拐倒,就擦破了一点皮。
徽东中考失常,却依然幸运的进入公立老名校高中学习。
还有其他侥幸和幸运之时,细究源头,都似乎与小刺猬有关,都和那个“善有善报”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