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梁子
姝杳这几天累坏了,一进了营帐就觉得身心疲惫,打发念儿去睡后,不多久自己也就睡着了。
朱泞此时正接了一道密令,铁帅派人来寻找公主,朱泞不认识什么公主,心里只想着姝杳,就连忙应下好打发了来人。自己抓紧时间蹑手蹑脚往姝杳的营中摸去。
营帐门口没安排护卫,朱泞大摇大摆就进去了,想朱泞此人,从商多年,什么套路没见过,只要想要,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拿得出来。
这间营帐早就点上了安魂香,这种香无色无味,让人短时间内身心俱疲,陷入深度睡眠。哼,朱泞越想越得意,本来还怕药效不够,给姝杳送了一碗助力药效的参汤,看来实在是多虑。
摸黑来到姝杳床边,映着手中一点昏暗的烛光,姝杳的睡颜出现在眼前,白皙的皮肤在恍惚的烛火下带上一层红晕,那双绝世无双的媚眼现在紧闭着,呼吸均匀,胸口一起一伏。更是勾起朱泞的欲火。朱泞凑近来,托起姝杳露在被外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狠狠地嗅了一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这可真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绝色牡丹”呀!
另一边的营帐中,子秫还是睡不着,虽然解决了姝杳的问题,但是大军攻瑕州的事还压在他心头。
翻来覆去,又想去找朱泞商量攻城的对策。起身走至账外,又觉夜深,不好相扰,徘徊一阵,决定去看看朱大人的营帐是否有光,再做定夺。正走着,却发现一处营帐外无人看守,营中有烛光点点,子秫不便上前查看,于是也不多想,直接向先锋营走去。到了营中,却被告知朱大人不在营中,已出去多时了,只好扫兴而归。
姝杳睡得很沉,梦中仿佛有一条蛇,有一条冰凉的蛇正盘着她的手臂,她的脖子蜿蜒而上,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心生厌恶,可是安魂香的作用让她无法清醒,她想躲,却动不了。她想喊,却出不了声,穷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朱泞此时已经褪下了外袍,姝杳的衣裙繁琐,他慢慢的解开了外裙,露出姝杳因为梦魇而急剧起伏的锁骨,烛火的昏暗掩饰不了朱泞眼中的欲火,他吻上姝杳不安分的唇,热烈的吻一路向下,姝杳的额头出现大滴的汗珠,呼吸更加急促。
子秫回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这间营帐有些怪,不由得驻足。
朱泞吻了一通,老脸通红,全身发热,已经难以压制,正伸手要解姝杳内裙,姝杳忽然动了一下,连带哼出了声。吓得他连忙捂上姝杳的嘴,蠢蠢欲动的情欲也吓退多半。过了半晌,见没有动静,朱泞终于放心,伸出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拍了拍姝杳的脸蛋,别急,你今晚肯定是我朱泞的了。
子秫听到了声音,原来这是姝杳的营帐。正释然,忽然又想到,却为何却没有安排护卫。
不一会,又看到营中烛火灭了,子秫越发觉疑,想了想,走至帐门,说道:“姑娘,你睡下了吗?”
这一下把朱泞吓个不轻,他刚解开第一个结,手本来就有些抖,又不小心打翻了蜡烛,黑灯瞎火的,现在又被子秫出来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真是倒霉,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正不知该怎么办。
半天不见答话,子秫觉得不对劲,刚刚熄灯怎么会听不到说话。一急之下,就要闯进账去看个清楚。
正要进时,却从账中忽然探出一个头来,子秫定睛一看,原来正是他苦寻不得的朱泞。
朱泞理了理衣衫,故作淡定地先开口道:“是子秫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嘛?”
子秫急切道:“敢问朱大人,这可是姝杳姑娘的营帐?”
“啊,额,没错,姝杳姑娘感激我照顾周到,特地邀我来此小酌。”朱泞说起谎来,面不改色。
子秫越觉得不对,抬头看看朱泞,又低头犹豫一番,只好拱手道:“既然如此,属下告辞”
“嗯,早些安歇吧。”
朱泞得意的摸摸胡子,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心里乐开了花,这帮莽夫还真是好骗。
心急火燎的朱泞正要转身回去,没想到的事发生了。退开两步的子秫忽然发难,趁朱泞没防备一个旋身抢先进了帐篷,朱泞尚未反应,子秫已经看到了一切。
姝杳的外裙在地上扔着,被子也在一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里衣,胸前的结已经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着,额头上大滴的汗珠,身上仅有的衣物也已经湿透。子秫忙点穴道稳住姝杳的呼吸,又掐人中,姝杳却迟迟没有醒转的迹象。
子秫气急,怒目圆睁扭过身来,朱泞却早就不知去向。子秫眼中的怒气像要蹦出火星,一把扯下了帐篷的布帘,朱泞,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奸佞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