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到胡姣和晓芳,特别想知道曾明开始收藏名酒的具体措施和步骤,并且根据曾明所说的情况做出了一定的判断……
曾明非常高兴而又认真地说:“感觉到自己跟唐老板聊得比较投入时,我就装着好奇、有点购买欲望、甚至是帮助他的想法,去问他,有些什么品牌的酒?”
“唐老板是做生意的,其实他的感觉也是很敏感的。他听了我的话,试探地问我,是同情他买点?还是有点需求买点?”
“我便漫不经心地说,可买可不买,就算要买点,也是大半年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无所谓……”
“我的话说完,唐老板顿时有些失望,但是又不甘心失去我这个,好不容易看上去还有点购买欲望,但又是无意间上门的客户。”
“唐老板于是试探着对我说,酒买了一般也不会坏,虽然不知道我是什么事,要等大半年?”
“老爷子要过寿,我直接将这个由头给了唐老板,想看看唐老板的反应。”
“哦,敢问老人家高寿?在城里办?还是乡里办?唐老板门道清得很。”曾明陆续地说到。
“这个唐老板在估算你的用酒量和用酒档次。”胡姣是从农村长大,又来到城市生活的人,自然而然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城里办?和乡里办?有什么区别吗?”一直都生活在城市里的晓芳,于是好奇地问。
曾明有些怜爱,而又鼓励地对胡姣说:“小姣,这方面请你给晓芳解释一下。”
“芳姐,两者区别挺大的。如果是老人大寿,在城里办,自然用酒要上档次,因为城市里面的人见识广,就算不会品尝,但也知道什么是好酒(譬如说茅台、五粮液、泸州老窖等),但是酒席的桌数不多(10—20桌)大概就很好了,而且城里人做寿只办一餐宴请佳宾的酒席,所以满打满算,有40瓶好酒就足够了。当然,至亲和非常好的朋友可能还会小聚用到一定的好酒。”胡姣说。
“而在乡下办(农村办)老人大寿的话,区别可大了。普通人家置办的酒席至少也得十几桌,如果是村里的人多,酒席数量还得增加。家境好,儿女有出息,那置办的酒席数量会更多,甚至连邻村的普通朋友都会请来,40—60桌之间基本上也没有问题。而且还会请戏班子唱戏,一连几天免费吃喝都有呢。”胡姣继续解释说。
“小姣,如果按照你所说的,以40桌为基准,一餐饭就需要80瓶。”晓芳睁大了眼睛。
“那是当然。中午、晚上算正餐,如果是大富人家,唱三天戏,吃喝三天,光酒桌上白酒就需要480瓶,还不包括送人情的。只是对白酒档次的要求没有那么高而已,除了少数贵宾席上,和给重要的客人送礼需要高档次的白酒之外,其余的你用二线白酒,也没有人说你。”胡姣如数家珍般地说。
“我的天呐!难怪这个唐老板要问得这么清楚了!!!哥,小姣说得对吗?难到这个功课你也提前做好了准备。”晓芳有些酒醒了的感觉,然后自己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普洱茶。
“晓芳,胡姣说得完全正确,这证明,胡姣也是一个在生活中善于观察的人。如果我不去提前做好功课,面对这些久经沙(酒)场的经销商,除了能享受到正常的优惠和折扣之外,我不会有任何优势的。”曾明赞赏胡姣的同时,又望向晓芳说。
晓芳听后点点头。胡姣也从椅子上,欠了欠身,立时又将好身材展露了出来,同时伸出纤纤玉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曾明看到了,又立马给胡姣斟满普洱茶。随手又按下注水键,准备再烧一壶水,再泡一壶茶。
“这个是在城里办?还是在乡里办?要完全取决于大半年以后,我跟老爷子商量商量,以后再说。我话锋一转,根本不直接回答唐老板的问题。”曾明目光炯炯。
“唐老板似乎有点急了,连忙说在哪办虽然没定下来?但基本用酒,你应该还是可以算得出的,难道不能提前一点吗?”
“基本用酒是算得出来,但大半年以后,我是否还会在你这里买酒?那也说不定呢。我指了指,唐老板已经挂出转让字样的牌子。”
“唐老板当时就有点急切了,听我这么说,好像就是要买酒的话,也要等大半年之后,言下之意就是说那个时候(已经转让了)他不存在了,就不会买了。”
“其实我最先开始跟他闲聊的时候,他对我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心理的,而且当时也只是把我当做一种偶遇,存在着买酒(数量不算少)的这种可能的人来算的。
交谈中,他已经明确的说,他这几年经营这个糖酒批发店都是不温不火,有时候甚至是亏损房租、水电,老婆和家人都比较责怪他(他的压力大)。
其实这句话完全说明,他自从经营这个店以后,一直在亏损,甚至有些时候还亏损较大,一般的人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真正失败的情况透露给别人呢?闲聊中自然会夸大一些,稍微缩小一点亏损的程度,免得让别人小瞧,这是众多人的心态,何况唐老板还是个生意人呢?”
尤其是当他听到我要买酒的话,还要拖上个大半年时更是急迫了。因为他已经在之前的闲聊中特别点名了,有时候还甚至亏损房租,这至少证明房租这一块,在店面的总开支里占比是比较大的,再等个大半年,光房租这一块估计都会亏上大好几万,他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哥,这不仅仅是一场心理的较量,也是一场斗智斗勇的角逐。”晓芳听得入迷。
“你对过程中,唐老板每一个细节的话语、反应都拿捏得恰当好处,在这之前,你所做的功课,不仅全面,而且细致,还有灵活运用也是非常到位的。”胡姣非常钦佩地说。
“有备无患,处处设想,才能成竹在胸。所以我有了这个收藏名酒的想法以后,我确实方方面面都下了功夫的,也做了很多不同场景,不同场合,不同人的各种交流、交易场景的设想和应对。”曾明认真地回答说。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小时候陪同下岗的父母和武子父母一起做生意的时候,那段经历,尤其是对生意人的洞察,给你后来这些成功带来了很大的帮助。”胡姣试探着说。
“完全正确。”曾明用温暖的目光看向胡姣。
“哥,这些事情你以前从来没跟我和武子说过?”晓芳有点遗憾地说,仿佛是知晓得太晚了。
“哈哈哈,晓芳呀!如果你和武子的公司不是正好遇上十周年庆要用酒?如果不是遇上徐老先生的神助攻(到酒店餐厅来捡漏)?你们自己会知道名酒的价值吗?会对我的收藏名酒的行为感兴趣吗?会对自己当初没有接受我收藏名酒的建议,而感到后悔吗?”曾明轻声而又真诚地对着晓芳问道。
晓芳听了,心里面有点难受,但仍然非常诚恳地说:“哥,这件事,确实是我和武子的错,用了你那么多好(名)酒,想当初还是武子反对你,我们连后知后觉却谈不上。”
曾明看到晓芳有些难过,便起身走到晓芳身边,轻轻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武子和我亲如兄弟,你嫁给他后,你也就是我的弟妹,我帮助、支持我的弟弟、弟妹这很正常呀!!!何况你在早年时,耐心细致地照顾敏儿、甄儿(曾明的双胞胎),所付出的,为哥的,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加上那段时间,你们的汽车租赁公司还处于发展、壮大的时期,各个方面开支很大,我这个做哥哥的,除了当初出了一点本金表示支持之外,也只能从策略建议、日常用酒方面给你俩一些支持。”
晓芳一听,感慨良多,一时忍不住大声哭了起了。这下把胡姣吓着了,于是赶紧抱着晓芳说:“芳姐,你哥,绝对不是在责怪你。何况不知者不罪。这个道理,你哥比我们更懂,他只是在总结收藏名酒后,发生在你们身上的奇遇而已。”
晓芳抹了抹眼泪,对胡姣说:“小姣,我知道的,我哥待我就跟亲妹妹一样。我只是感慨,有哥这么好的人、好的参谋(智囊)在身边,我和武子做为最亲的亲人,却没有完全采纳(信任),或者听从哥的建议。”
“这也没什么呀!芳姐,你哥也从来没怪过你,而且也一直都在支持你们。收藏名酒这件事不是谁都会先知先觉的。何况你和武子都坦然承认了心中的懊悔(失败的情绪),这已经很了不起了。”胡姣继续安慰着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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