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棵怎样的树

课堂的孱弱其实是阅读的苍白。

论文的空白其实就是阅读的空白。

阅读的空白造就思想的苍白。

钱梦龙老师说,语文教学其实是语文教师自身的阅读写作的生动体现。语文教师自身的读写状态就是最生动的教参。

奥地利作家茨威格说:“一个人生命中最大的幸运是在他年富力强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使命。”

嗯,常常说这么一句话,教育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教师作为一棵树,首先得自己能摇动起来,而不是一棵枯老的树。

窗外超过6层楼高的栾树在阳光下摇动他身上数不清的枝叶,门口的紫竹叶也在夏日的阳光下摇摆,矮小的艾草从荒草中顶出来,向阳光致意。

我是一棵什么树?是树还是一株草?即便是玉竹草,那也应该是生命满满的一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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