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从张芝芝被子里睁开眼探出脑袋的时候,已经是日头三杆了。我起身坐好,背靠着床头,脑袋还是有些沉重,用手轻微的往脑门上拍打了两下,张芝芝拿了一杯豆浆两个包子坐到我的床前,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