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霍司旸的三年,夏静初爱的卑微。 三年痴心错付,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狠心的伤害。 夏静初终于万念俱灰:“霍司旸你的爱太沉重,我负担不起了,如果有来生,惟愿再不相爱……”
第1章她终于结婚了
结婚,是每个人的头等大事,每一个女孩都无数次的幻想着那个与自己携手白首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等待自己的是一场怎样如梦如幻的婚礼。
夏静初双手捧着一个小红本本用力亲了几下,高高举过头顶,高兴到飞起。
她等这一天,能和霍司旸领证结婚这天,等了整整三年,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忽略掉身旁男人的阴冷如冰,静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冰冷的声音沉沉响起,霍司旸微眯的眼睛,狠狠瞪了静初一眼。
在他眼中,火红的结婚证,以及她如花的笑脸,都是莫大的讽刺,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静初脸上的笑容凝了一下,转瞬笑的更加明媚:“你放心,明早八点,医院准时见。”
双手搂住霍司旸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静初提醒:“但是你也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我们还差一个程序没有走完。”
在霍司旸阴冷的能刮下冰渣的注视下,静初若无其事的下了车,关上车门,脚步轻快的离开。
转角,在霍司旸看不见的地方,静初的脚步忽然顿下,背靠着墙壁,整个人都卸掉了力气一般,连笑容都苍白起来。
是啊,她今天终于和霍司旸领证结婚,代价却是她的半条命。
她着了魔一般的爱着霍司旸,然而霍司旸眼中何曾有过自己半分。
他一开始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霍司岚,因为自己身上罕见的“孟买血型”。
也只有自己很傻很天真的以为名字相近就是亲兄妹,霍司旸是因为喜欢自己才接近自己的,以为他的一颦一笑清风儒雅,全是因为自己。
等到她已经深爱他到无法自拔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所有停驻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完全是因为她的血。
明天,就是霍司岚做手术的日子,她也如愿以为霍司岚输血为要挟,迫使霍司旸同意娶自己。
回到家,是静初早就布置好的新房。
她的婚姻,没有婚礼,没有酒席,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甚至连新郎都险些缺席,但是只要能和霍司旸在一起,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
换上一套红到醒目的小礼服,静初难得化了一个淡妆。
看着镜中自己完美的容颜,静初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然而几个小时过去,眼看时钟指针将近凌晨,霍司旸还是没有回来。
空荡荡的新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霍司旸是一个极重承诺的人,即便他厌恶自己,她也知道,只要他答应了,就一定会回来。
一定有什么事拖住了他,静初如是想着。
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响了几声迅速被挂断。
静初不怕霍司旸嫌自己烦,反正他嫌弃自己的地方已经够多了。距离凌晨还有两分钟,两分钟内,如果霍司旸不出现,他就失约了,这样的后果她不相信,霍司旸能够承受。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霍司旸真的是恨她恨到了极致,多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待。
静初苦涩一笑,双眼淡淡望着门口的方向。
果然,片刻后,房门传来扭动门锁的声音,霍司旸一脸冰寒的走进来。
第2章强势占有
“你还真是准时啊。”
静初脸上的笑容不无苦涩。
霍司旸看都懒得看她一眼,钥匙啪的一声摔倒茶几上,在静初面前站定。
他一手解着领带,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静初:“不是要上床吗,还愣着干什么,还是说,你想直接在这做?”
“只要是你,在哪无所谓。”
静初说的是心里话。
她爱的那个人,只有他霍司旸,为了他,她可以不择一切手段,不计一切代价,那点面子又算得了什么。
“你还真是下贱!”
霍司旸咬着牙,愤怒的双眸能喷出火来。
静初脸上还是那副灿烂的笑容,略显得意的扬扬头,开始解裙子上的拉链,内衣搭扣,然后是内裤。
在手指碰触到最私密的内衣时,她的动作还是忍不住停顿片刻。
尽管这一刻,她等待了许久,但是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个女人的羞涩还是让她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说爱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还是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有力的大手钳子一样紧紧钳住静初下颌,阴鸷深冷的眸子瞪得人浑身汗毛直竖。
“我没有时间在这跟你耗,要做就快点,不做就滚蛋!”
霍司旸语气敷衍中透着不耐烦。
司岚还在医院等着自己,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眼前这个女人一面。
静初不无苦涩的笑笑,今晚是她最后的机会了,错过了今天,她可能这辈子都别想彻彻底底的拥有霍司旸一次。
想到这,深吸一口气,静初痛痛快快的脱下身上最后的遮挡,双手环住霍司旸脖颈,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得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道,混合着薄荷味的清新,让她着迷的心鼓雷动。
小巧的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静初动作生涩却无比的坚持。
然而霍司旸根本无心这些讨好的前戏,一把把静初推倒在沙发上。
“收起你那些无聊的手段,让人恶心。”
一个挺身,他无情的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彻底占有。
毫无怜惜的动作,在静初身上肆意驰骋着,带有报复性的动作,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撕碎了一般。
“你就那么希望被人干,那我就成全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得今天,记得自己有多下贱!”
霍司旸咬牙说着。
静初大大脑已经完全失去思考,她现在所有的意识里只剩下疼。
下身火燎一般的疼痛,四肢被碾压了一样,还有手臂上、肩上、腰上,青紫交错的痕迹,无一不在控诉着她此刻在承受着怎样的暴行。
即便如此,她心里却从没有过的高兴。
与霍司岚的对决中,她从没有一刻赢过,但是这一次,她赢了。
这样的暴行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霍司旸才从静初身上慢慢退下来。
“贱人就是贱人,连强暴你都能有感觉!”
比暴力更伤人的是霍司旸的言语。他的视线扫过静初残破的身体,如同看一堆恶心的垃圾。
拉过一件衣服遮盖住遍体鳞伤的身体,静初笑笑:“你错了,强暴是在承受方拒绝的情况下,而我,甘之如饴。”
“对,我忘了,你比贱人还要下贱,贱人还要脸,而你根本就没有脸可要!”
重新穿戴整齐的霍司旸衣冠楚楚的站在静初眼前,目光森冷,“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否则,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第3章她是那三十分之一
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冰冷到了极点。仿佛前一刻在沙发上水乳交融的根本不是他,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冷眼旁观者。
“放心,我决不食言。”夏静初倔强的笑笑:“即便是为了自己,我也会说到做到!”
伴随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霍司旸头也不回的离开。
直到冷风从窗口吹进来,静初颤颤的打了个冷颤,冷风才拉回她的意识。
只有一个人的房间,卸下所有防备,她再也支撑不住的落下泪来。
洞房花烛,这本该是一个无比温馨无比旖旎的一夜。
她的新婚丈夫就这样匆匆跟她行了一段鱼水之欢,然后火急火燎的赶往下一个女人那里。
第二天,静初早早的收拾好,如约赶到医院。
霍司旸已经等在医院门口,两眼欲穿的仿佛是在等心爱的女人。
只有夏静初知道,他等的,不过是自己这个备用血库。
那是比熊猫血还稀有的血型,全国都不到三十例,很荣幸的,她是那三十分之一。
医院的血库根本不足以支撑霍司岚完成这台手术,所以霍司旸选择了她。
夏静初甚至不敢去想,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支撑到霍司岚走下手术台,没准,她会比她先一步离开。
所以她才那么迫切的想要得到霍司旸。
她知道,如果霍司岚不在了,霍司旸也便如同行尸走肉,而面对那样的霍司旸,自己只会生不如死。
所以,她今天救助的不是霍司岚,而是她自己。
她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懂得什么救死扶伤的大道理,她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手术足足进行了两个小时,不得不说,手术很顺利,霍司岚被推到病房门口,麻药一过她便醒了过来。
霍司旸紧紧握着她的手,有浅浅的笑容绽在嘴角。深情款款的眼眸,面对毫无血色的霍司岚,终于松了一口气。
“司旸哥哥。”
沙哑的声音不复往日的甜美,听在霍司旸耳中却彷如天籁。
“你才刚手术完,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多说话。”
“嗯。”霍司岚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司旸哥哥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形状好看的杏目,此时盛满了期待。
霍司旸的手就是一僵,心里一紧。
凤眸里顷刻迸射直逼人心的冷芒:“我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过了这几天,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拦我们。”
霍司岚期待的眼神一瞬间涣散起来,比纸还白的脸几近透明。
“我知道了司旸哥哥,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这样的霍司岚,让霍司旸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初到自己家中胆小如兔,却又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心里一颤,对夏静初的恨更是燃到了顶点。
第4章霍司岚演戏
静初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双眼呆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她跟霍司岚同时被推出病房,霍司旸第一时间冲向的是霍司岚,而她这个新婚妻子就如同空气一般被人无视。
其实,这样的差别待遇她早以习惯,只是她以为,这一次,至少是她救了霍司岚,他多少应该分一点注意力给自己。
大量失血导致她全身虚弱无力,眼前一阵阵发黑,连张口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病房门响动,她心里一动,扭头去看。
护士推着医药车走进来,为她换药换营养液。
“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命的,救人也不能这么救啊!”
护士心疼的看一眼夏静初,摇摇头,深深叹息。
静初勉力笑笑,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水。”
护士动作迅速的拿了水给静初润喉。
霍司旸就是在这时推门进来的。
“出去!”
一进门,他就将照顾静初的护士赶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空间一下子静谧的有些可怖。
静初一双眼睛流连的看着霍司旸,却只换来霍司旸鄙视的眼神。
“别以为你救了司岚,我就得对你感恩戴德。跟你结婚,我们已经互不相欠,反倒是你夏静初,你要是再敢对司岚做什么,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静初习惯性的笑笑,眼里却毫无生气。
对,天真可爱小鸟依人的一直是霍司岚,而自己再霍司旸眼中永远一文不值,甚至心狠手辣。
可,心狠手辣的到底是谁!
“我有你就够了,只要霍司岚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她毫发无损!”
静初用尽所有力气说道。
按照约定,霍司旸守在静初身边三天,直到静初出院,而霍司岚因为手术还需要在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收拾好东西,静初一个人孤零零的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等着车来接自己。
有人叩响病房门,以为是霍司旸来送自己,刚刚恢复一点血气的脸上,一瞬间洋溢出无比兴奋的光芒。
可是那光在开门的一刹那冻住了。
站在门口的是霍司岚。
她一身病号服站在门口,手术的关系,整个人看起来还很虚弱。
“怎么是你?”静初皱着眉头问。
“你觉得应该是谁?”霍司岚走进来,关好房门,纯真的脸上是违和的阴险和得意:“司旸哥哥?”
“夏静初,你别做梦了,司旸哥哥不可能来的,你的存在只能让他更加厌恶你。”
毒蛇一样的眼睛淬着剧毒一般,霍司岚一瞬不瞬的盯着静初,不见半点柔弱。
“只要有我一天在,就绝不会让你为所欲为,我一定要司旸看清你的真面目!”
“那你就去死吧!”
霍司岚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疯了一样直奔静初扑了上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等静初反应过来,森冷的兵刃已经划破了她的衣服。
手臂上传来钻心的刺痛,让静初本能的躲了一下,一把夺过霍司岚手里的匕首。
“你疯了吗!”
凶狠的眼神一瞬隐去,霍司岚像换了个人似的,突然满脸惊恐的看着静初,连连倒退:“静初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只是想跟你说声谢谢,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司旸哥哥已经和你结婚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不放过我吗!”
第5章最毒女人心
只听扑通一声闷响,有人从外面踹开房门,一个人影飞一样冲到霍司岚身前。
霍司旸周身冰冷,一双眼睛比匕首还冷:“夏静初你够了!”
“司旸,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自卫而已,是霍司岚要杀我!”
静初急于解释,被霍司旸的眼睛一瞪,手里的匕首一下子变得烫手起来,她惊慌失措的扔了出去。
她的解释被霍司旸无情打断:“你演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当我瞎吗?”
他什么都不信,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在他看来就是静初拿着匕首要对霍司岚动手。
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连这么柔弱的静初都不放过,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霍司岚整个人抖成一团,紧紧抓着霍司旸的衣服,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司旸哥哥,你别怪静初姐,她也是因为太爱你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拆散你们,你们结婚了,我只想送上祝福,还有谢谢静初姐对我做的一切,没想到静初姐竟然准备了刀……”
霍司岚已经泣不成声,一张脸惨白着,浑身冰冷。
霍司旸搂着怀中缩成一团的女人,感觉她柔弱极了也恐惧极了。
心头怒火莫名被点燃,霍司旸大吼:“她刚做完手术,还在住院,你真的狠下心来伤害如此纯真的一个人吗!”
静初从突然的转变中渐渐回过神来,也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霍司岚早就计划好的,更明白,此时不管自己如何的解释,霍司旸都不会相信一个字。
索性她也懒得解释了,霍司岚做的一切,她早晚要曝光在霍司旸面前,不能让霍司旸再被蒙蔽下去了。
霍司岚被霍司旸安抚着,怀中的她若有似无的抽泣引起男人一阵阵心痛和自责。
而在霍司旸看不到的地方,那抹得意挑衅的笑容,直视着静初。
“司旸哥哥,我没事了。”
尽管男人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心,但是霍司岚明白,要想长久的守住他,就不能贪恋眼前的一时温情。
她才不会像夏静初那么傻,爱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为别人做了嫁衣都不知道。
霍司旸双手捧起霍司岚的脸,像是看不够似的,忽然,一下子看到她胸前一抹红,瞳孔骤然一缩:“这是怎么回事!”
第6章你非要这么狠吗
“司旸哥哥!”霍司岚走过来,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抓住宽厚的大掌,委曲求全道:“静初姐今天出院,你还是送她回去吧,我自己在这没事,而且只是一点小伤,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霍司旸看着这样楚楚可怜的霍司岚,眉心紧蹙,对静初的厌恶更深了。
“要么自己滚回去,要么我送你回夏家。”
静初心里冰凉一片,手臂上传来的阵阵剧痛,都不如痛彻心扉的万分之一。
霍司旸,你一定要把事情都做得这么狠吗!
静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回到那个所谓的家的。
偌大的房子并不如医院有温度,至少在医院还有热心的护士,在这只有她自己,以及空洞苍白的天花板。
入夜的时候,她开始发烧。
伤口是她自己处理的,简单的止血包扎,估计是发炎了。
她找来点消炎药吃,喝了一大杯热水,躲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去。
静初做了一个梦,在一个黄昏阳光静谧的湖畔,水波潋滟的倒影中,一个白衣黑裤的男子,坐在长椅上,目光悠远的望着水面。
一个女孩来湖边采风,画板的风景画上,不知不觉就多了一个眼神清澈的男子。
在她画的入神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甘冽的声音:“画的是我吗?我是不是得收点版权费啊!”
静初一惊,猛地回头,正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她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做错了事被当场抓个正着的孩子一样,静初不知所措。
那是他跟她第一次遇见的画面,刻在静初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每次梦到这些,静初都宁可一辈子沉浸在这个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那样她就不会知道,所有的偶然,不过是有人的刻意为之;他那深不见底的目光,不过是为了掩藏,对另一个女人无比深沉的爱和担忧。
时间不会一直定格在最美好的一刻,被宽大怀抱紧紧拥着的静初,只觉得胸口一痛,一柄利刃从后背穿透她的前胸。
她伸手想要抓住霍司旸,想要呼救,却被霍司旸一把扼住了脖子。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别做梦了,我喜欢的从始至终只有司岚,你不过就是一个备用血库,是她的附属品,没有司岚,你没有一点价值!”
阴狠冰冷的话语,如同刀子,字字诛心。
静初看到自己胸前被血染红的衣服越来越刺目,霍司岚从后面走过来,跟霍司旸站在一起,手挽着手,笑的狰狞!
猛地睁开眼睛,静初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在这场爱情里,她永远是最渺小卑微的那一个。
当一次又一次的被送进采血室,那么苍白的真相就摆在她面前,她都瞎了聋了一样,拒绝去看,拒绝去听。
这样的结果摆在面前,又有什么奇怪。
她蜷缩在床脚,整个人抖成一团,眼泪盘旋在眼圈里,却倔强的不肯流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睡过去的,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值班的护士见静初醒过来,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有没有感觉自己哪里不舒服,你昏迷了很久。”
“是吗。”静初坐起来,“请问,是谁送我过来的。”
心里那唯一渺小的希望在熊熊燃烧着。
难道是霍司旸回去了吗,他送自己来医院的?
“是一位长得很帅气的先生哦。”护士故意卖关子:“不会是你的男朋友吧。”
静初低下头,脸颊烧红。真的是霍司旸,他回去看自己了!
“我们,已经结婚了。”
低低喏喏的声音从静初嘴里传出来,不知是高烧过后的原因,还是害羞的原因而红起来的脸颊,竟是另外一番风韵。
门口正要踏进来的脚步,却因为静初的话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