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李: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是的,黄河阻挡在我的前面。是的,太行山跋扈在我的足迹之前。时命,一切无非时命而已。打碎了我的诗歌,揉碎了我的风雨,戴罪之身,以贡缎的江湖浪游作为自己的命运。一切无非命运而已。
小李:无非如此而已。还遭逢什么样的命运?还追逐石门蕴含八卦的苦命?还寻觅大地的宫落?还寻找无数个我辈的罪过?一切,唐朝的影子,拂拭而过,打击在地上。而地上,无非是命宫的流淌,无非是罪恶的涕欺。我辈的嘴硬,我辈的笛风,我辈的流眼里的世界,无非是时命而已。时命戴罪了自己。我的时命,一切的朦胧的醉眼里,看到的无非是如此。
大杜:北征的道路上,无非是时命的修饰而已。而我的奉先五百字,一切的字句,一切的杜甫草堂,飞逝的时光,无非是拖延时间而已。时命已经不朽了。时命已经朽坏了。
小杜:扬州一梦啊!如今,扬州二十四桥的冷月,无声而已。
舞:罪过啊。一切都是罪过啊。流淌的江南水,荡涤的江山为甚,火焰上的江南殇。真的,一切都已经童话了。融化了。熔断的降雨,人品已经步入了人物志。而谁的时命如此而已?谁的命运已经被绑架在了石头上?石头命断。石头记不住自己。石头已经破碎了。
广佛:命运弄人啊!想象一下我的命运,还有什么样的袈裟的起舞?火舌之外,滋滋乱叫的爻位,爻位上的卦辞,卦辞上的时命,飞逝的时光,无非是失望而已。
白云道:情非得已。一切的道观都已经百世了。百世之外,我的投筑的门户,已经朝着唐朝的方向而去了。无非是时命的迁移。无非是时命的不修。奈何南溟的地方?奈何北极的光芒?奈何临安的初雨已经落下?奈何水鸣纷纷?奈何莲叶无穷碧?
龙女:罪过。一切无非是罪过。古墓一声巨响,融化的冰雪,已经朝着房子外的山坡而断落了。因为古墓外面的山坡,山上的全真教,已经融化了。已经被断绝了。气息败了。雨水败了。还了的江南,江南碎米上的杂类的灶君,已经纷纷落满了河滩。
青草:一切生长着的类似的时命,物是人非,君走了,还有谁来?
宝剑:愁死的卖弄。抽思的命运。已经化作了莲叶。莲叶上无穷碧的眼睛,飒飒的风,吹来,吹过莲叶的荷塘。我的荷塘上,满坡的荷叶,碧绿的喝一碗,酒下的温存,我们的首次的剑,脊背的剑,剑上的雪光,隐隐的光芒,映出的波荡的光芒,掩映不可的波浪。
雪莱雪:一切都已经无法回返了。时命而已。催生着我辈的罪恶。而意大利海上的风暴,已经吹空了。我的船,妄自丢弃在了海上。海上,大潮已经涌来了。而我,葬身于大海的我,已经无法进入大海的深处。我的白骨,我的错乱的遗址,已经背驰了多少时命。
木中木:进入了五行之中。我辈遭逢的木头人。我辈遇见的暮色。已经风浪了。已经唤醒了木头之中的精灵。化作静云的我,浸入了的寒冷,将黄昏把住,碎裂成时命而已。而时命,无非是蛋清一样而已。时命本身,无非是造化弄人而已。你山海经,我和取经,奈何时光不交代?奈何雨刮风,谢雨雨夜,于苍凉的夜晚?奈何时命造化?奈何时命取笑了我?于生死之外,吱吱叫唤的我辈,奈何进入不了时光的隧道?奈何时空之门关闭了。
新新:一切的新与旧之间,无非是两节断木而已。
大李:时间不多了。马上就要黄昏了。时光该老了。我辈站在黄河边上,我辈登上那不管可高的太行山。可是,今日,面对的竟是石门的波涛。石门古老。石门的故旧之间,门的打开,已经算上了三千年的光景。而时命不已。时命而已。一切的地老天荒,无非是时命的百变而已。无非换了另一个自己,却似乎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
小李:颓势之中的我。躲避在小阁楼上。东风吹来。春已来。是的。着劲的。麻黄了,已经抵达了。春来了。春的时候了。春风舞弄着自己的辫子,已经在路上了。等待一下。因为春江的气息已经弥漫了。春雨春风春归春光。一切都在路上了。
大杜:北征一句,换了我的春光。
小杜:青色的淡淡的宇光,换了我的一身的戎装。上了扬州的梦幻,究竟是谁的波荡?而春初江南,正待字闺中。小姑娘,奏了一曲春梦,我的扬州一梦,梦里梦外,到处是水的波浪,兀自彷徨!奈何鱼籽东来,变迁了的渔翁,化作楚竹,欸乃一声,天暮了。老了。
舞:断落的自己。穿古月。过楚风。石门飘逝的时光,已经化作冰雪。而冰雪,连绵的雪,压住了短柱。房子之外,无穷碧的荷塘。房子之中,弄人的造化,时命纷纷。时命,将我们连缀在一起。时命,无非是造化着我们的影子。一名字纷纭,二名字乱了,三名字化了。雨刮了。河流了。雪堆积了。仙鹤飞翔了。楚竹上,欸乃一声山水绿了。究竟是谁的光芒造化?奈何关门流落,而残照当楼?奈何金光毕设,而丘壑含光?
广佛:时命一哭,造化弄人。佛门姻缘,此生无憾。
白云道:素衣一件,穿于我身。当地的云空,道观之外,纷纷张载,乱了字迹,谎言连篇。而居于中央,我的道观,已经云深深处。久寻不已,奈何时命纷纭浮杂如许。
龙女:古墓之外,一声斟酒之幻。于我之外,山前门洞,全真教的呐喊,断断续续。
小杨过:造化了。一切的时命造化了。十六载的光阴,造化了。
雪莱雪:意大利海的浪潮,已经上来了。将要上岸的我,却波折了。万千的白骨,化作大海清波。无非是时命而已。
木中木:古老的木。一生的木。造化波荡着。血融化着。一切的我,身外物的木,荣木,枣木,秋禾上的造化,春雨纷纷。造化之外,时命而已。时命催生着我们的抵达。天荒地老。无非是天上人间而已。无非是时命的返回而已。时命纷纷,大鼓纷纷。吹入女儿国。
新新:古老的一切的。都已经隐藏了。
青草:清清的点滴的一切的。都已经造化拨弄了。青色的我。云光的我。造化着。时命无非是时空一株。一株树的瞬间,万千闪电,已经打击而下,万草泯灭。
宝剑:河上的一株剑。狠厉的一株剑。谁的江湖风雨但觉千古之造化?时命,造化之中的万千百的宫殿,飞逝的时光返回,唐朝的打击声,但觉的内外合一,愧疚的时命,击碎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