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静
很久没有听到喜鹊鸣叫了,一直以为它的鸣叫实在不好听,还有符合在它背后的利吉,也许是修道了也许是自己离开家时间太久了,这次当道观前的松柏上的大鸟鸣叫时,隐在它背后的东西全涌了出来,后来发现自己今天的一切似乎都要有比往日更多的劲头,实际这又是和修道相反的事情,到了天黑没有听到那只鸟在叫,我看见了我几几年没有看到的家人,他们一行风尘仆仆来看他们心中的孩子,他们的目光我能看懂,许多话一直在说,语言的速度和频率从来没有如此快过,让自己也感到吃惊,这恐怕也是库存的能量的表现,与他们说城市说社会说家里的其他亲戚还有朋友,当然更多的是说道观说仙说长生不老,在这一串串一条条话题之中他们的语言和目光中会停在或回到一个固定的问题上,因为他们心痛因为他们不解,后来干脆怀疑道观没有吃的,看来我不解释我不说修道也不行了,我在节食同时在节食中我还在吃大黄让自己的内毒泻去,这是在建立我的虚静精神本能,这是一条近道之路,倘若你非常强壮你就无法近道,原先我不相信后来知道,通过学习示弱学习虚静让身体让心弱下去之后是可以看见道的伟岸,这对于你们来说是点不可思议,可它确实是这样,他们似乎有点明白又似乎不明白,眼睛中平添的更多的疑问,在他们的疑问之后有了一层解释之后他们又再解释之上加了一层疑问,在他们可以重复使用的那几个方法中永远没有这条,凡人和圣人一道看见的道理,好在他们从的话中还能看见那个对思想不惜追求的我,在他们看只要我不疯掉他们也就满意了,那一夜我们没有睡觉一直说话说到了天亮。
短笛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