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且疑惑的走进了这件残破肮脏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腐朽气味的小木屋当中。在小木屋正中的一个锈迹斑斑的小火炉旁他看到了她,她的眼睛浮肿,身体肥胖臃肿,皮肤暗黄且粗糙,就像是每一个四十多岁的穷人家的妻子一样,再没有当初那美好的令人心醉陶迷的样子,唯一还有当初的影子的就是她的那头金发,但即使是这唯一一点可以让他勾起往日美好回忆的金发也变得枯燥,分叉,还因为长时间的不清洗而变得油腻。
好几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了他那宽阔的胸膛,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那身洁白的衣服然后流到了这黑暗狭小的巷子当中,他就快死了,这是非常明显的。这时,他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推开了面前的众人却任由匕首留在自己的胸口吞噬着自己那快要熄灭的生命的灯火。他抬起头,看着同样漆黑的夜空当中大声的呐喊着,这个时候他本应该喊救命或是类似的什么的,但是他没有:“我知道,我都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把锋利的匕首割断了喉管,只剩下空气涌进气管的声音和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的声音弥漫在这个安静到令人心寒的黑暗狭小的巷子里。
“我们当初为了自己的利益都把自己的灵魂交易给了地狱最深处的魔鬼!”他激动的呐喊着,像是一个神经质的精神病人。
“不,我和你们不同,我本来就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优雅的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咖啡,看着自己面前的哪个人手舞足蹈大声呐喊的样子平静的说道。
“嘿,拿起你手中的剑吧!既然你还有力气说丧气话没理由那不动那把剑,反正我们都已经再没有一点的退路,何用自己手中的剑向前杀出一条血路呢,至少……手中的武器是唯一一个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