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这部小说还是在好多年前读过,除了知道葛朗台是个很小气的人以外,其他细节都忘得差不多了。今天重读这篇小说,还没读完,已经被葛朗台超人的吝啬行为惊到了。
在此之前读《人间喜剧》,小说中出现的人物, 绝大多数都是醉生梦死、挥金如土、讲究排场、生活糜烂的贵族公子小姐。葛朗台是新兴的资产者,不属于贵族阶层,他是箍桶匠出身,凭着头脑敏捷,家底日渐丰厚,富可敌国,拥有几百万法郎资产,岁入三十万法郎。
就是在这样的家庭中,每天晚上只点一支蜡烛,唯一的佣人看到家中有来客,自己回避,在另一间屋子点蜡烛做女红。葛朗台却让她回到客厅和他们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省一支蜡烛。
楼梯板坏了,葛朗台不找修理工,而是自己修理。为了节省开支,葛朗台自己也是率先垂范,身体力行。
家中唯一的佣人为葛朗台家累死累活干了三十多年,葛朗台赏给她一支旧表,这是佣人得到的唯一礼物。
不管倒春寒还是早秋的凉意,葛朗台按时取暖,冷到不行,牙齿打颤,才勉强开始供暖。
对于妻子儿女,他把她们当做佣人来使唤,逢年过节或是重要日子,葛朗台对客人千方百计暗示鼓励,希望他们多送点礼物给他的妻女,这样他就可以省去一笔礼钱。
巴尔扎克这样评价葛朗台,说他把“所有的感情都集中在吝啬的乐趣上”
我不明白,葛朗台拼死拼活赚这么多钱,自己却清贫度日,精打细算,活脱脱一个守财奴,还让自己的妻子女儿跟着他陪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