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只有黎明的地方,半透明的水
忘我地流淌。飘浮的尸体
又肿又胀,恶心的臭
传播到远方。这样一个地方,
理所当然不存在
什么所谓的香,可
在我抵达此地的路上,花瓣铺成
一径路的幽长,或青或紫或红或黄,
控制不住的幽香,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地
飘荡,引领我出现在
这个地方。或许天空三个小时后
会蒙上一层月光,落叶
会熄灭自己的叫嚷,虫壳会象征
一居房。风穿不透疏密的林场,我只是
因为拥有像样的脸庞,才
在不知晓中到了这地方。对岸的几声水鸟叫
搭起一堵短暂的围墙,泥土
在地上也在空中,只有泛白的黑
在天堂。没有一叶船来渡我到对方,我
可以躺下休息的地方。宛若玻璃渣的沙地
麻痹了我的脚掌,于是浊血
摊成一种图像,仿佛地图
却没有方向,仿佛果壳却
不能发芽成长。我应该已经忘记
怎样抵达这个地方,只是
没有轮廓的那股香,依然紧贴
每一寸土壤,如依恋浅水滩的月光。我的手指
从冰冷过渡到发烫,我的呼吸
却从活泼转折到死亡。在这
茫茫然如浓雾的地方,多想
有一场暴雨下降,我
整顿整顿自己的思想,可以
啜一口自己的血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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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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