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怕以后不能嫁人吗?除了陈晟,我还会爱上别人吗?不可能的,这不可能发生的,就像女娥姐姐说的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进来啊!她跟你年龄相仿,你们应该会有话说的。”
只听温心对着门外说话,我探头望过去,没有看见别人,只瞧见身穿警服的温心站在那里向门外招呼着。
紧接着一个小姑娘似乎被人推了进来,她短短的头发低着个头,眼睛都被遮了一半,虽低着一个头,但看得出来,应该只有二十岁左右,但肚子很大了,我想她一定也怀孕了。
突然她又似乎被人又推了一把,我看到了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探头往我这边苦笑了一下,便推着小女孩往里面走,对着温心说道:
“温心,实在麻烦你了,听邻居说你最会处理这种情况了,才找到你的,你看,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想找到哪个人,但不想让大家笑话,只能麻烦你了。”
那个中年妇女说完冲我笑了笑,就那么一下,能看出她的无可奈何。我也咧了一下嘴算是打了个招呼吧,接着似乎气氛很尬,因为那中年妇女一直看着夏向阳。还是温心打破僵局说道:
“沁心,我问了很久了,但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你开解开解她,毕竟经历、年龄相仿……那好,我们先出去,你与她说说话吧。”
我点了点头,温心带着中年妇女出去了,出去时还带上了门。我仔细打量着那个小女孩,胖乎乎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非常害怕。
个子不高但肚子已经非常大了,看着她的肚子,我明白了她为何会被人发现,而我的肚子怎么一点也明显的,这么奇怪的事,要是肚子跟她一样大,会不会结局就不一样呢?
记得去年过年时去看外婆,跟一个孕妇前后上了公车,别人给她让了坐,却没有给我让个坐,当然当时我也并不认为自己是孕妇。
因为虽然感觉自己胖了,但胖得很匀称,为此,我还为了身材尽量少吃饭多做运动了呢。不仅每天5公里照常不误,还多打了半小时的拳脚工夫,如此再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胖。
我想着自己的事情时,感觉到那个小姑娘盯着我,我也抬头瞅了她一眼,但她却跟我那天在派出所里表现的一模一样,只是一味的低着头。我为了能很好的帮助温心,主动跟她套近乎道:
“我叫沁心,心脏的心加上三点水,你叫什么?”
她不作任何应答但头低得更加厉害了,还有意的往后退了两步。我深知,她是被人逼迫许久了,才有此等反映。我想了一会,还是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晓之以理地说道:
“是我,我也不会说出他是谁的。”
她瞬间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在问我为什么。我抱着夏向阳,走到她跟前说道:
“你看看,她可爱吗?”
她看了夏向阳一眼依旧不作声,只是点点头,我顺势说道:
“他,比她好看多了,那真正是一名面若冠玉的白面书生,白衣胜雪如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
女孩疑惑地看着我,我看着夏向阳解释道:
“哦,我说的是我女儿的爸爸很帅,帅得一塌糊途,所以,我如果是你,我指的是站在这里的你,那真不会说出他是谁的。”
我说完抬起头正看见她点了点头,打趣的问她:
“你男朋友是不也很帅?”
她还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依旧不言语,我只能继续说道:
“但我还是跟警察说了他的名字。”
女孩不可置信地望向我,终于开口道:
“你不是说你不会说的吗?”
“如果,我那时候也如现在你这样站在那里,我就不会说的。但那天我躺下来,确切的是,从周五下午就开始肚子疼了,老师看见我面色苍白,还站我回家好好休息。
回到家里也没人,因为父母都忙着给新家装修,这大半年时间里除了早餐一家人没一起吃过一顿饭。
那天也不另外,我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起先妹妹没回家我还敢呻吟两声,到了九点钟左右,全家人依例回到家,我照常装睡,可实在睡不着,就那么疼了一夜……”
我顿了一下,我也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把陈晟供出来的。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不陷入过往的痛苦当中,喝了一口水慢慢说道:
“那天我大出血,你知道,生孩子的过程有多痛吗?我没有在医院里生,我也不敢在家里,怕吵醒家里人,天刚刚有点点亮,就扶着栏杆,走到了最近的公厕。”
我深吸一口气,真真不想回忆这段,血淋淋的场面甚是可怕,其实,我也等到肚子疼起来以后,看到血与水,很多很多血水,才意识到自己要生孩子了,这其实是做为生物的一种本能意识吧!
我是看过一些医书,但全是古文,看得云里雾里的,也后悔年少不求甚解,只是图个一时兴趣。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件事啊!
只要回忆起那一夜,不堪入目的画面便为浮现在脑海,不想回忆更不想与人诉说,但眼前这个小女孩会不会走上我走过的路呢!前边之覆,后车之鉴。
我不知道,但这一刻,我该对她讲我经历过的一切,是出于一个善意的提醒,遂说道:
“走进了公厕,肚子更疼了,疼得我几乎晕过去,缩在墙角,很痛,疼得汗珠子都出来了,但我咬牙切齿的忍着,愣是一声不吭,结果她……”
我指了指夏向阳,继续所说道:
“结果她出来了,全身都是血,还大哭起来,我怕声音会让引来路人,撒腿就想跑,可是发现有一条东西还连着我的身体,于是我拼命地往外扯,好半天,我扯出来一团肉,血淋淋的。”
说到这里,我还是惊恐万分,到此刻我还不知道那团肉球是什么东西呢?是不是又是另一个小孩子,我可见过双胞胎,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一慌就丢开了,这时听到她哭得更响了,我以为她冷了,就脱下衣服……。”
衣服,不,不是衣服,是校服,我想到了,是校服引得捕快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抓到我的,人在慌乱之际什么低级错误都能犯,就是那件校服,因为我们那个小区,就我一个人上这个学校。
我终于明白捕快怎么会找上门来了。正在我陷入沉思当中,那个小女孩问道:
“生孩子有这么可怕吗?”
“这哪是哪,第二天我还被捕快抓住了,还躺着进了医院,还需要手术……后来我还进了手术室呢,进一趟手术室,那白茫茫的一片,才终身难忘呢。”
看到她有点怕了,我还故意吓唬她,但情到浓时,自己都不想回忆,可话已至此,说或不说,我又能怎么样,不管事情是对亦或是错,发生了就发生了,世间没有后悔药卖。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里明显流露出害怕的样子了,见此状况,我知道已经突破她的心理防线了。我还故意吓唬她。
自己都不想回忆,可话已至此,说或不说,我又能怎么样,不管事情是对亦或是错,发生了就发生了,世间没有后悔药卖。
情到动容时不如就对她动之以情吧?开导她是我的事,她听亦或不听是她的事,我这厢尽人事,能不能改变她的命运全听凭天命。
其实这两天,经历了这一切,我感觉我自己长大了,特别是刚才想明白警察是如何找到我的,我更加清醒了,我盯着她的大肚子说道:
“你这个肚子这么大了,你男朋友难道不知道吗?”
她不再沉默,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他知道。”
“知道,你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呢?”
“我表姐告诉我的,我表姐也怀孕了。”
我很疑惑,难道他俩都知道,为什么我怀了孕别说陈晟不知情,连我自己都没有丁点察觉,看到电视上的孕妇都会呕吐什么的,为什么我没有。
面且她们的肚子都显得很大,为什么我的肚子却看不出来,只是以为自己胖了点,还在那里运动减肥呢!每天蹦蹦跳跳的怎么孩子都不会掉,电视里的不是一推一倒地就会没掉了吗?
“你确定他也知道。”
“嗯,我告诉过他。”
“什么,你告诉过他。那他什么反应?”
我很想知道,除了陈晟以外其他的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个什么反应,但那女孩没说话,我又问道:
“他什么反应。”
只见女孩在那里哭起来了,我忙上前宽慰她,给她擦眼泪,说道:
“他,他是不是很害怕,不想承认,没事的,这是一个人正常的反应,否认是接受的开始,他,他……”
我又指了熟睡的夏向阳,继续说道:
“她爸,他也一样的,完全否认,那一天他完全否认,试图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女孩摇摇头,哽咽着说道:
“他说他会负责的,我们还出来租了一个房子。但就一个星期前我就找不到他了,问了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他去哪里……”
“找不到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你同学吗?”
女孩吃惊地看着我,我想我自以为是的毛病又犯了,这张冠李戴的习惯,我是如何也改不了,总是以为别人跟我所思所想,所经历的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瞄了一眼那个女孩,她似乎只顾自己伤心了,只见她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他不是我同学,他是另外一个厂的。”
厂子,我们这个小县城,并没有什么工业,只有城郊那几个制衣厂,想到这我遂问道:
“你没有上学了,在制衣厂上班。”
女孩点点头,我继续问道:
“嗯,我初中毕业就没上学了,在厂里工作了三年了。”
当我问出这话的时候,脑子蹦出了一个问自己的问题,我有那么爱陈晟吗?当时为什么会说了他的名字,就因为疼痛吗?呵呵一声自己讥笑道:
“夏沁心,你要放在抗战时,绝对是个汉奸。”
女孩也许被我的讥笑声吓着了,颤颤地说道:
“夏沁心,汉奸。”
我不好意识的一挥手说道:
“我自己对自己的一个比喻,那你……他都消失了,你还替他保密,你那么爱他吗?”
“我不知道。”
女孩怯生生地说出她不知道,我刹时惊呆了。
“你不知道,你爱不爱他,你们……。”
我死死地瞪着她,因为在我的世界里,不爱的两个人怎么能发生那种关系呢!那是人间至纯至真的存在啊!女孩子回避了我的眼神继续说道:
“他,他那天带我去喝酒,结果就……。”
“喝洒,就……”
心里在想喝个酒就……就算是被坏人抓住,我就算死也不会屈服的啊!士可杀不可辱。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有的只是这个身体罢了,这血肉之躯不是心灵寄养的根本吗?这岂能让人随意侵犯。
她的这个行为刷新了我的世界观,跟不爱的人去喝酒,喝完酒还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等等,喝酒,制衣厂,一个星期前消失。三个条件相合,我脱口而出:
“文盖世。”
女孩突然上前来惊讶地看着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我一听这话便感觉自己十有八有是猜对了,却还故作不知情反问她,只见她问道:
“文盖世,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居然,这都能蒙对了,但心底还是置问自己,难道真是那个肥头猪脸的文盖世,就算不是他,这事跟他也脱不了干系,我的天呢,这世界怎么就这么小呢?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女孩推了我一把,这一把我被推得莫名其妙,要不是我平时练点拳脚功夫,这回,我可能四脚朝天了吧!我看着怀中的夏向阳,幸好这家伙也没事,要不然我……
“你不会就是那个狐狸精吧?”
我站好身体后,狠狠地问道:
“你干什么?”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心。”
“我叫夏沁心。”
“就是你,就是你,他叫你心心。”
我仔细地想了想,文盖世是随我舅舅喊我的小名的,遂问道:
“我小名是叫心心。”
“就是你,就是你勾引了他,你把他还给我。”
我去,这莫须有的罪名,我比窦娥还冤呢!望着眼前这个女孩,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刚刚还不是说不爱他吗?现在还吃飞来横醋,我质问道:
“你,你不是说你不爱……不爱那个文盖世吗?”
那个女孩不说话了,只抱头蹲在那里痛哭,我又在声问道:
“你把我搞晕了,你能爱上那个,那个文盖世。你是被下药了吧!”
她哭哭啼啼地说道:
“可是,我已经被……而且我们都住在一起了……就,就去年夏天,他开始不怎么理我了,后来我去打探,他厂里的人说他追一个叫心心的,就是你……就是你……你这只狐狸精……”
说话间,她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狐狸精,骂得还很大声,我坐回床上,不想理她,这么无脑的恋爱脑,当真是没瞧过的。
但我防备着她,怕她打我。你骂管骂,我听得多了,早习已为常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叫我狐狸精,论狐媚劲,我不及那涂山女娥一分。
也许是她骂得凶了,我听到门“咣”一声打开,温心急速挡在我跟那个破口大骂地女孩当中,用眼神在问我怎么回事,那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傻傻地看着。
也许是她骂得凶了,我听到门“咣”一声打开,温心急速挡在我跟那个破口大骂地女孩当中,用眼神在问我怎么回事,那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傻傻地看着。
听着她破口大骂,跟我刚从术室出来清醒后那一天的情景一模一样,这也是情绪的发泄吧,我任何她怎么骂,绝不还口。
可是突然门“咣”一声打开,夏向阳都在我怀里一惊,我赶忙抱紧拍拍她,这个小屁孩,自从那天,那团光进入她的身体后,似乎安静了很多。
与此同时温心急速挡在我跟那个破口大骂地女孩当中,用眼神在问我怎么回事,那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傻傻地看着。
我见那个女孩没说话,便跟温心解释道:
“她说我勾引文盖世。”
那女孩见我这么说,一骂继续骂着我狐狸精还向我要人,一边还想冲破温心过来打我。我这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而且夏向阳也被吵醒了,在那里哭闹不止。温心对着中年妇女说道:
“快带你女儿走……”
中年妇女听到这句话,二话不说进来拉走了她那骂骂咧咧的女儿,房间里才恢复了平静。夏向阳似乎通着人性,在我的哄拍之下慢慢地也不哭不闹了,温心歉意十足地问道:
“沁心,怎么了?”
我就简短地把制衣厂里,那文盖世可恶地行径讲了一遍,最后还问道:
“心姐姐,女孩恋爱都这么无脑吗?”
温心拍了拍我的肩膀,暖暖地说道:
“应该吧!都说恋爱会让人蒙上双眼。”
“哦,我只是没有看清楚自己,在别人眼中我也是傻子吧……那种无脑的恋爱脑。”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温心走到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沁心,实在抱歉,我先去处理一下事情。你有什么事跟圆圆说,她会帮你的!”
“没事,心姐姐,你快去吧。”
“好的,姐明天已经请好假了,说好了,送你回家的。”
“这,这回家……”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哪里还有家,家对我来说,家只一个遮风避雨的屋子罢了,里面没有一丝的温度,如今连这样一个地方都没着没落了,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
“沁心,沁心,没事的,真不能回家,就跟姐回姐家。姐先走了。”
“好的,拜拜。”
温心边说拜拜边拿上包三步并作两步便离开了,独留我一人暗自感伤,望着窗外正是阳春三月景,风光无限好,但我想知道的是春又归何处,也同我一般寂寞无行路吗?愁怅之中听到鸟鸣声:
“兹啾啾,兹啾啾……”
窗台上停着两只小鸟,叫声是如此悦耳动听,仔细瞧着,这不就是两天前飞走的鸟儿吗?那天还没瞧仔细,原来是两只黄鹂鸟,真是应景啊!我干脆接着吟完这首《清平乐·春归何处》:
“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抱着夏向阳悄悄走向窗台,一伸手两只黄鹂一同展翅飞离了,该是鸣翠柳去了吧,两只鸟儿成双对却独留我一人看着窗外蝶恋花、蝶成双。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那个怀孕的小姑娘还有她的妈妈陪着,我这边是要出院了,却没有一个亲人在旁。好想好好哭一场,但哭有用吗?不仅无用,哭完眼睛还要变得很干涩,干脆躺回床上好好休养,以待明日的变化。
躺在床上同,迷迷糊糊又见蓝光,终于涂山女娥又来了,我得好好问问她,人为什么活着?就因为死后一片冰冷,而怕死吗?
但人总会有一死,什么时候死都不是一样的吗?就为什么不能自寻短见。而且此时,我如果用了那张银行卡,又怎么会永堕轮回呢?什么是投生钱?
“哟,哟,哟,又开始伤感了啊!”
我还没开口问呢!涂山女娥便摇曳着曼妙的身姿款款而来,用那鲜红透骨的指甲轻抬的我下巴说道:
“伤春悲秋,感叹人生,有何裨益?”
我望着涂山女娥的眼眼质问道:
“为什么我妈会那么待我?”
“待你如何,非常正常啊!你与她又没有宿世渊源。”
“不是说母性是人性中最自然,最伟大的存在吗?”
“那还不得看因果啊!她本身不欠你什么,为何要对你好!你这一世能投人胎,并非轮回的关系。”
“不都子女不是来还讨债的,就是来报恩的吗?我与我妈没有因果,如何成为母女的啊!”
“这不多得怪你自己,自行短见。”
“我为何自寻短见啊!”
“我怎么知道细节啊!那时我正在闭关修行呢?如果不是我及时拉了你一把,你不得投生在畜生道,以至于连任务也无法完成了。”
“你不是畜生吗?”
只见涂山女娥的狐尾一扫,我忙用手挡在前头,探出头说道:
“我的意思是,狐狸是畜生,为什么,为什么九尾狐就不是,而且书上还有九尾狐仙,九尾天狐的雅称,雅称。”
只见涂山女妖的狐尾慢慢在空中展开,前后左右地扇动着说道:
“我们来自于另外一个星系,我们原来,与银河系神族是同等级的存在,只不过,星系被魔眼星君灭了。只能说是流浪的神族吧!”
“神族,女娥姐姐,你是神族的人。”
“只有银河星系与仙女星系的神族才是人的形态,不过,也对,在银河星系里,人是神族的创造的,所以称为神族的人。我们这些外来的神族,也只能幻化出人型,才能聚得银河系的神力。”
“哦,女娥姐姐,你的神力强大嘛?”
“这是什么话,如果不是我动用了神力,就那么一点点神力,让你投生为人了。”
说完这句话,涂山女娥还在那里比拟着用了多少神力。
“什么神力。”
“神力,神力相当于钱吧,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钱,既然钱这么有用,那你为何不让我动用银行卡。”
“你,可以用,那是投生钱。你用了,就跟你妈用了你的投生钱是一样的,本来你这辈子得对她百般孝顺,才能还清这么无来头的受生债。”
“哦,原来我是真欠她啊!”
“可是,她却将你的投生钱挪作它用,自然轮到她欠你的了。那么两债两抵,你们此生的母女情份不会太深厚的。”
“我,还是没听懂,什么是投生钱,我也有投生钱吗!”
“不是,只有你有,每只灵魂都为自己或多或少的准备,这就跟你的学费是一个道理的。你的是我的神力变现的。”
“学费,学费不都是父母给的吗?”
“如果是他们用血汗赚来的,那自然是父母给的,那你承受了这一份馈赠,自然也欠了这一份债。可是如果像那张信用卡,并不是你你辛苦所得呢?”
“那张信用卡,不是陈晟给的吗?”
“他小小年纪,在这人世间,还没有作出丝毫的贡献,哪里可得这人间的财富,这是他爷爷,不,应该唤他贪狼星斗,真正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涂山女娥突然不说话,望向星空,良久才开口道:
“女娇姐姐,你当年难道不知,大禹并非凡人,那他的后世,岂能是一介凡夫俗子,为何还要我来守护最后一丝血脉呢?你可知他是贪狼星斗啊!”
“女娥姐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贪狼星斗?”
“来日方长,你本就因他而投生人世,他日你必会明白。切记不可动用他的投生钱,届时,你将无法获得他的真心,你五千年的轮回将功亏一篑。再勿轻生,落入蓄生道,我可再不愿耗费我五百年灵力救赎你了,好自为之,将其养大,若得真心,你将可与我一道修行,不再受那轮回之苦了。”
“小命都不保,我怕什么轮回之苦呢!人生这么苦,从小没有亲情,长大了以为寻得了真爱却也不再见,我不明白人为什么活着。”
“为什么活着?这就是女娲娘娘造人的悲哀!可以说人族,是神族自私的产物,已经达到神意识,却没有经历神的苦难,没有神的法力只想要神的飘逸,人人都想过神一般仙的日子。一不顺,就有轻生的念头。你也自寻过短见一世,此生的经历就是上辈子结出来的果,所以勿再造恶因了,生而为人有很多修行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女娥姐姐,你再说清楚一些。”
“人身难得,中土难生,大道难闻,自己悟吧!”
说完涂山女娥飘然而云,任凭我怎么呼唤:
“女娥姐姐,姐~……”
“沁心,你怎么了,姐在哪!是不是被下午的事吓到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温心正给我擦着额头上的汗还说道:
“沁心,你终于醒了啊!女娥姐姐,是谁呢?”
定睛看了眼前的温心,才清醒可来,我开口问道:
“心姐姐你怎么来了。”
“哦,你先吃点夜宵吧。”
说完,温心给我打开一份面条,还冒着热气,这份温度让我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打趣的说道:
“温心,这个名字取得真好,心姐姐,你好温暖人心啊!”
“看来你挺喜欢我的,中午的事,姐实在抱歉啊!”
“没什么,那女孩怎么样了。”
“哦,她呀!可来打胎了!”
“打胎,为什么啊?”
“难道像你一样生下来……”
说话间,温心感觉不自己说错话了,停了下来去抱夏向阳了,逗趣的说道:
“向阳长得还真得很可爱。”
“是的啊!心姐姐带我去看看那女孩吧!”
“为什么?你不怕她再伤害你。”
“我也不知道,但感觉同病相连。”
一觉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床头柜上放着份饭菜,一看就不是我妈送过来的,我看她是真得不想理我了。但肚子实在饿得咕咕直响,不管是谁放这里,我拿起饭盒就准备吃,有张纸张飘了出来,拾起一看上面写着:
“姐,我下班了,晚上还有事,给你提了一份饭菜,记得吃哦。”
我想这应该是圆圆给我买的,虽然没有什么温度了,但吃着还是管饱的,但吃着吃着,鼻子一酸,不由自主的就要掉眼泪,我不敢放任泪水横流了,因为哭过后,眼睛干涩得紧,特别的难受,就让饭菜就着泪水咽回肚子里吧!
我刚出完,夏向阳也哭闹了起来,这生而为人,不吃东西真得不行啊!看她嗷嗷待哺的模样,想到自己刚才饥肠辘辘,饥不择食的窘态,对今后生活还是一片迷茫,真真是欲哭无泪。但眼前的事先办好,先喂饱了夏向阳,再给她换好尿不湿,一切再另作打算。船到桥下自然直,山穷水复疑无路,走着走着总会柳暗花明又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