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林外史】第四章、断江之争第一战
文/断翼孤鸿
话说江浩每天都在自称自己是“亘古宇宙、千年一遇”的江大才子,而且还时不时发他洋洋洒洒写的吹嘘简介,并且还断言断江流根本写不出这样壮丽非凡的简介。
当时断江流也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也写了一篇自吹的简介,结果一发出来,就被江浩敬大骂一顿,说:“你自黔中诗魔,是说你入魔还差不多,如果说你写诗出神入化,那就是臭不要脸,你看你写的都是啥,你也配叫西南文圣?你说论颜值,你号称‘诗坛王力宏’,还什么‘儒林古天乐’、‘当代欧阳询’,根本就名不符实,你简直就是无耻至极,往自己脸上贴金……”
断江流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怼自己,于是说道:“卧槽,我的是名不符实,那你的算什么?这也太双标了吧?大家都是吹牛,你用得着如此怼我吗?真是无语了。”
江浩敬继续说道:“我的怎么就名不符实了,我每一条都当之无愧,同时也是众望所归,我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很有名气了,而你,才出来几天?就敢自称西南文圣,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如果你不服,我拉你进几个有高手的群,然后我们在里面同时发自己的简介,看谁被批得厉害,看谁才是真正的浪得虚名?”
断江流虽然觉得此举异常幼稚,但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同时也想看看他会如何表演,于是就说道:“好,你拉吧?”
过了一两分钟,江浩敬就把断江流拉进了以“明社”为主的几个诗群,但里面没什么人聊天,更别谈活跃气氛了,感觉像僵尸群,于是断江流道:“你拉的那些群一点也不活跃,估计四五天都不见发一言,至少首先得有人吹牛,而且还要气氛活跃,否则我干嘛莫名其妙的去跑到一个群里吹牛,这不是自己找尴尬吗?我之所以在你的群里大言不惭,那是因为你太不自量力了,想让知道吹牛谁都会,有没有活跃点而且很高调的群?”
江浩敬:“你的意思是找活跃的群吹?我的五群比较活跃,明社不活跃,但真才实学的多,有才学才硬道理,活跃不活跃不是检验群好好不好的标准,网上所谓的活跃诗词群,很多都是扯淡,谈诗词的几乎没有,我的群还主要是谈诗词,虽然不活跃。”
断江流道:“我吹牛一般只针对活跃而又喜欢大言不惭的群,无缘无故跑去一个不活跃的群里吹牛,感觉自己跟神经病差不多,不尴尬吗?我做不来这种事”。
江浩敬道:“是不是吹牛,以及有多吹牛,我把咱俩的都发群里让大家看好吧,我原文不动转发,让大家来评评,让你看看谁才是井底之蛙。”
断经流问:“你要转发到哪个群?”
江浩敬道:“明社和墨迎常名词五群,发咱俩各自的简介。”他以为会引来一顿狂喷,没想到这两个群不活跃,没人搭理,此事不了了之。
紧接着江浩敬对断江流道:“我说的你的诗出现白话词汇不协调问题,你到底意识到没有?比如你那首《沁园春》长调有些地方没接上,甚至突兀,你就听我的把它删了,或者再修改修改,其实咱俩很多地方很像,我希望你能在我的诗论指导下,能有所成就。”
断江流本就觉得江浩敬诗不咋地,没想到他居然反而觉得断江流的诗不好,只见断江流道:“即使如你所言有不协调的成分,但那是我早期作品,我要力求真实,不会轻易改动,除非有原则性的大错,否则我的诗词一旦写成,就要高度保持原貌,这就跟生孩子一样,既然已经生出来了,他就算长得不好看,我也不会把他塞回去重生。再说了,与其浪费时间修改,不如另起炉灶,很多年前的诗,现在修改有可能会失去当时的本意,与最初求真务实的诗风背道而驰,不可取,所以不如把他放在那里不动。”
江浩敬道:“你这种‘诗越改越差论’本质上就是错的,就拿上次我说你的《沁园春》里的那几句,我改了也没改变你的意思,是白话改成了诗意的句子,可以说是点睛之笔,帮你把腐朽化为神奇,无异于点石成金,那里不好看了。当然,我也一直强调白话不是一定不能入诗,得看具体情况。”
断江流本就觉得当初江浩敬给自己改的诗词十分拗口难读,比原作还差,没想到他居然说是改成了诗意的句子,但碍于情面,也没有直说,只是说道:“但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嘛,保留原作还可以看以前的风格,看看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写,当再次看时,就会想起当时的情景,我觉得就已经足够了,如果为了追求完美,可以另外写啊!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保留原味的原因,包括季羡林先生,他也是持这种观点,我觉得应该推广”。
江浩敬没有说服断江流,怒道:“不听算了,你不听我言,永远写不出什么好诗。”
断江流见状,道:“难道你觉得我说得没道理?”
江浩敬道:“有毛道理,你的诗词全部被我当成我诗论里面的反面教材,大多是我批判的对象,你不听我的,你的诗只会越写越平庸,难成气候。”
断江流感到很无语,索性就不理他了,让他自己自我陶醉算了!
一天晚上,江浩敬又于“明社”群中找断江流论诗,其间断江流和江浩敬谈到写诗是否能够脱离自身身份的问题,江浩敬道:“写诗身份说就是个谬论,你还不承认?”
断江流道:“我的诗词身份说其实类似于在商言商这种观点而已,是一个泛指,而不是一个狭隘的概念,你曲解了我的意思。”
江浩敬道:“不在商能不能言商?”
断江流道:“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我哪有这样子说?”
江浩敬道:“那你说。”
断江流道:“大概意思就是整体情况要符合你这个人的形象气质,不能反差太大或者出入得太离谱,可能表述还不够准确,但我的意思应该是很明了的。比如你一个年轻人,不要一写起诗来首首都像八十岁老人家一样;比如你不是商人,天天都在写关于生意上的诗,关注的主题永远是做生意,这就有点说不过去。”
江浩敬道:“啥叫整体情况?啥叫符合形象气质?都是废话,诗是真实情感都可以写。”
断江流道:“我解释得还不够清楚吗?形象气质说白了就是你这个人特有的一种气质,他包括学识修养、三观思想、情趣个性,以及独特的经历,换言之就是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至于你说的真实情感都可以写,我并没有说不可以写啊?但如果不能从自己的身份出发,很难有真实情感,脱离了自己的身份,大多数人写出来的都是假诗。就比如说,你是个学生,但几百首诗词没有一首反映学生生活面貌的诗,那就不符合身份。”
江浩敬道:“你这话是否可以理解成,不是官场的人永远写政治是身份不符?”
断江流道:“不完全准确,应该说看从什么角度去写,如果是从他身份的角度去,站在他能够触及到多少信息的立场上,那也没问题,顶多算他确实喜欢关注这方面的事。就比如说我没有参加人大代表大会,但我通过看新闻我也可以发一些属于我自己独特的感受,而不是人大代表的感受,这就是可以的。”
江浩敬道:“不知道你诗词观会这样,难道一个人的身份只能是学生?作为子女写孝敬父母,我就一首没有写学习的诗,就身份不符了?”
断江流道:“你总是在曲解我的观点,你现在说的是阶段和场合而产生的不同身份,并非你社会地位或者说社会属性中的主要身份,每个人都有很多角色,但有主次之分,阶段之分,场合之分。写孝敬父母不是不可以,当然和所我提倡的身份说也并不构成矛盾,可问题是,一个成熟的作者,怎么可能只单独写一个主题,就算他只写这个主题,但他也无法回避他的身份所处的环境,潜意识里总会透露出来一点关于他独有的东西。如果没有这些东西,那他就不算一个成熟的作者,顶多是个附庸风雅的堆砌之徒,算不上在写诗。”
江浩敬道:“在商言商,如果一个商人从不把商写进诗里,而是全写恋情就身份不符了? 他除了商人不能是其他角色?就是现阶段,比如一个大学,他就不写学习,一首都不写,只写对父母思念,这难道不行?”
断江流道:“如果是在他不脱离他身份的情况下写的,没问题,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一个大学生,难道他就只有思念吗?就算是思念,那他也会在诗中提到自己的一些情况吧!学习也好,恋爱也好,哪怕是提到这首思念的诗写寝室,或者图书馆,不可能一点大学生该有的生活面貌都没有,他的主流生活就应该是校园生活。如上所述,如果没有主流生活,那他只不过是个附庸风雅的堆砌罢了。当然这是要整体看的,不是用一首诗来评判。我评价一个人写诗是否言为心声,符合身份,我会看他不同时期不同地点所写的不同主题的几首甚至是几十首以上的诗才会下定论。”
江浩敬道:“你说话不要再狡辩,这些内容我全都收录到我诗论里,你会后悔你有这种错误的诗词观。”
断江流道:“看来你还是没理解我的话,或者说已经明白了,但为了和我抬杠,一直故意妄想继续曲解。你的问题我可是一一回答解释了的,如果你还不懂,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就是蓄意抬杠。”
江浩敬道:“你就狡辩吧!是你自己的解释,但你每个解释都想给身份说开脱,但你没办法开脱。”
断江流道:“啥叫开脱?我是在给你解释,可你根本不理解我说的,而且故意去曲解,如果要这样五一抬杠,谁不会啊?明明那么容易懂得问题,你偏偏要故意去曲解,我有什么办法?我不存在的意思,你偏偏要故意去引申出来,而且还是违背原文的乱引申。”
江浩敬道:“和你说话真费劲,我曲解啥了,你总是在狡辩,一个解释被我否定了就换另一个。”
断江流道:“否定谁不会,只要我不认可的,我可以否定到你无话可说,问题是要否定得合理,而不是简单说这是错的。你这种抬杠法估计三天三夜都有得你说的。”
江浩敬道:“就说同是写孤独,就算大学生写了,如果写的含蓄也看不出是大学的孤独啊?结论,根本就不能以自己的所思去衡量一个人。”
断江流道:“一首看不出,十首看不出,一百首还一点都没展现出自己主流生活的面貌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既然要言为心声,不可能回避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这个时代的一些符合他身份得情绪等。”
江浩敬道:“黄景仁二十岁以前也就写出了‘仙佛茫茫两未成’那么心酸的诗了,三十一岁死去,一生孤苦,你读他的诗都会觉得悲惨,他还是生活在所谓乾隆盛世,难道他身份不符?
断江流道:“这个哪里不符,完全做不了反驳我的依据好吧!”
江浩敬道:“你看懂我的话了吗?我就问你不到二十岁写出如此心酸之句符不符身份?”
断江流道:“看懂了呀,你就是说他写这样诗不符合他的身份嘛!想以此来反驳我,可是他这哪里不符合了?至于为何会写出这等心酸之句,那是因为他真的悲惨,所以写悲惨没问题啊!但如果你小日子过得好好的,却天天去学他那样子,偶尔特定情绪下夸张的也就罢了,如果天天如此,那你就有问题,与你真实的身份不符。”
江浩敬道:“卧槽,睡觉,我以后也不会和你论诗。”
此事由此而终,至于后事如何走向,请看下一章节《污蔑抄袭有隐情》。
2020年4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