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言:
“These are the times,that try man's souls.” ——Thomas Paine
“这些时刻,考验着人们的灵魂。”——托马斯·潘恩
这是西方历史中一个决定性的时刻。
我们见到了充满分歧的竞选结果,见到了阶级分化的社会;我们看到了在政治和宗教方面,极端主义的增长;焦虑、不确定性、恐惧都加剧了这些问题。
因为现在的世界正在加速改变,快到我们难以承受,而且改变的速度会越来越快。
2.深入了解一种文化,一个时代的最简单方法是询问:人们崇拜什么?
我认为,未来的人类学家会研究我们阅读的书籍。关于自我帮助、自我实现、自尊心。
他们会看我们如何谈论道德——真实地直面自己;看我们如何谈论政治——这关乎个人利益;然后他们会看向我们创造的这个新的宗教仪式——自拍。
而我想他们会得出这样结论:在我们这个时代,我们崇拜的是自我,是自己,是“我”。
这很棒,这让人感到自由,这赋予人力量。
但是,不要忘记,生理上来讲,我们是群居动物。我们绝大部分的进化历史,都是在小群体中度过的。我们需要这些面对面的互动,来学习如何无私奉献,并且创造出诸如友情、信任、忠诚和爱这样的精神食粮,以此救赎我们的孤独。
当我们太过注重“我”,却没有多少“我们”,我们会发现,我们自己变得十分脆弱、恐惧和孤独。
麻神理工学院的雪莉·特克,将她所写的关于社交媒体影响的书籍,命名为“在一起孤独”,这绝非偶然。
3.有没有我们每个人都力所能及的事情,来使得我们能够毫无恐惧地直面未来?(守护“你”未来的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
——我们的关系
谷歌搜索过滤,Facebook上结交的朋友,以及浏览小范围的新闻而不是广播,意味着,我们被和我们相似的人完全包围着,他们的视角,他们的观点,甚至他们的偏见,都和我们一样。
我们应该重新尝试接触与自己不同的人。只有不像我们的人,才能让我们成长。意识到,我们可以意见分歧,但仍然能成为朋友。不像我们的人,像我们一样,是人。
事实上,每一次我们伸出手,和一个不像自己的人建立友谊,我们的阶层,信仰或肤色不同,我们治愈了,我们这个伤痕累累的世界上的一道疤。这就是关系中的我们。
哈佛大学的卡斯·苏斯特展示了:如果我们周围都是和我们持有一样观点的人,我们会变得更极端。
——我们的身份
美国——林肯纪念碑:一边写着葛底斯堡演说,另一边写着第二次就职演说;杰弗森纪念碑:一段文字;马丁路德金纪念碑:十几条他的演讲中的选段。
英国——大卫·劳埃德·乔治纪念碑只写着三个单词“David”“Lloyd”“George”;尼尔森·曼德拉纪念碑只写了两个单词;丘吉尔纪念碑只写了一个单词“Churchill”。
为什么会有这种区别?
因为美国是一个移民构成的国家,所以它需要创造一个身份。而它通过讲故事来达到这一点:你在学校学的,你在纪念碑上看到的,以及你在总统演说中一直听到的。
而英国在近些年才成为一个移民国家,所以它理所当然地就有身份。
但问题是,现在,两个不该一起发生的事情同时发生了:
在西方,我们不再讲我们是谁以及为什么的故事,甚至在美国;但同时,移民越来越多。
所以当你有很强的身份认识的时候,你可以欢迎外来者;但当你不再讲故事,你的身份变弱了,而你感到受到了威胁,这很不好。
犹太人被流放,散落到世界各地2000多年,他们从来没有丧失自己的身份。为什么?因为至少每年一次,在逾越节,他们讲他们的故事,将它传给他们的孩子,他们吃不发酵的“困苦饼”,吃代表奴隶身份苦痛的苦菜。
我们需要讲过去的故事,我们是谁,从哪里来,靠什么理念而活。如果这发生了,我们会变得更强,能够欢迎陌生人,说,“来,分享我们的生活,分享我们的故事分享我们的志向和梦想。”,这是我们的身份。
——我们的责任
我们为了共同的未来,有着共同的责任。
你有没有意识到,我们对政治家寄予了很多幻想?所以我们觉得我们需要做的,就是选出一位强大的领导人,他会解决我们所有得问题。这是幻想,我们也会因此变得极端:一会儿极右,一会儿极左,极度宗教,极度反宗教,极右梦想着从没有的黄金时代,极左梦想着不可能到来的乌托邦,有信仰的人和无信仰的人同时存在,上帝是全能或完全无能……
唯一能够拯救我们自己的只有我们人民,我们所有人一起。
一个强大的国家,它会关心弱者,它在关心穷苦的时候才会富有,才会变得坚强。这才是成功的国家的秘诀。
Suggestion:把“我”换成“他人”。“帮助自己”变成“帮助他人”,“自我实现”变成“他人实现”。
我们能够不惧任何未来,只要我们知道,我们不会孤身一人。所以,为了“你”的未来,让我们一起,加强“我们”的未来。